“行了,秦老板?!蔽艺酒鹕?,把那幾張圖紙收回帆布包,“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帶我們?nèi)ツ愕膱@子看看吧?!?
“好好好!”秦老板如蒙大赦,立刻站了起來,臉上堆滿了笑,“趙大師,車就在外面!我親自給您開車!”
我沒再多說,起身走出了茶社。
胖子和九川看到我出來,立刻扔下手里的肉夾饃跟了上來。
秦老板開的是一輛很低調(diào)的黑色輝騰,但車牌卻是四個8的靚號。
我們?nèi)齻€人上了車,他一腳油門,車子便匯入了長安城的車流。
一路上,秦老板想方設(shè)法地跟我套近乎,問我是師從何門何派,是不是南山上清修的高人。
我只是閉著眼睛,靠在后座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應(yīng)付著。
“秦老板,咱們丑話說在前面。”我睜開眼,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淡淡地說道,“你這活兒,我只能說,盡力而為?!?
“沒問題,白爺介紹來的,肯定能成!”秦老板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哈哈一笑。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那座氣派的大唐芙蓉園西苑。
門口的保安看到秦老板的車,立刻敬禮放行。
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直接開到了后院的一片空地上。
一下車,一股蕭瑟之氣就撲面而來。
后院很大,原本應(yīng)該是個精巧的園林,有假山,有回廊。
但現(xiàn)在卻成了一個雜亂的工地,到處都堆著建筑材料,地上還有沒清理干凈的垃圾。
整個后院,除了我們四個人,再沒有一個活人,安靜得讓人心里發(fā)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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