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耳朵貼在冰冷的青銅門上,屏住呼吸,仔細聽了聽。
里面死寂一片,聽不到任何聲音。
我又用手指關節(jié),在門上輕輕敲了敲。
咚咚咚
聲音沉悶得很,而且沒什么回響。
我心里頭有點煩躁了。
難道我辛辛苦苦跳下來,找到的就是這么個死胡同?
我不信邪。
干我們這行的,最信奉的就是雁過拔毛。
人費這么大勁,在這鳥不拉屎的井底下修這么個玩意兒,總不能是為了好看吧?
肯定有門道。
整個門面,除了中間那個猙獰的獸面浮雕,其他地方連個能下手的地方都沒有。
我又蹲下身,檢查門扇底下和地面連接的地方。
用工兵鏟的尖頭,小心翼翼地刮掉那層厚厚的灰塵。
底下還是嚴絲合縫,沒有任何活動的跡象。
媽的,難道機關不在門上?
我把目光投向了門兩側的石壁,頭燈的光柱已經(jīng)非常微弱了,我只能勉強看清個大概輪廓。
兩側的石壁看起來也很普通,就是普通的山巖,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特殊的刻痕或者能按下去的地方。
我又回到了門前,目光最終還是落在了門中央那個巨大猙獰的獸面浮雕上。
這玩意兒,是整扇門上唯一特殊的地方。
如果真有機關,十有八九就跟它有關系。
我湊近了,用頭燈那點可憐的光,不甘心地仔細打量著那個獸面。
那對圓溜溜的眼珠子,在我的頭燈光下,反射著幽幽的光。
眼睛
我腦子里猛地閃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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