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顧姐姐回來了,你可愿意再續(xù)前緣?”
趙白露開門見山,她看的很清楚,顧含卿還是很喜歡趙冬至的,而且趙冬至喜歡孟胭脂,不過就是因為孟胭脂身上的那股勁兒,跟當(dāng)年的顧姐姐有些相似罷了。
“你胡說什么?”
趙冬至回過頭來皺眉看著趙白露。
“姑娘家的名聲多么重要,你以后千萬不要亂說,萬一要是不小心壞了顧姐姐的名聲怎么辦?”
“她從宮中出來,處境本就艱難,我們不能給人雪上加霜了?!?
趙冬至難得的嚴(yán)厲,眉毛死死地擰在一起,就這么盯著趙白露看,看見她點(diǎn)頭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顧寒月看著顧含卿坐在那里盯著趙冬至的方向,皺了皺眉毛猶豫了一下隨后開口說道:“小時候大家一起玩的時候,姐姐你就喜歡粘著趙冬至,如今,你是自由身了,為什么不努力一下?”
“他喜歡的是孟胭脂,我去湊什么熱鬧?”顧含卿皺眉,不悅的看著顧寒月。
顧寒月則是不在意的擺擺手,淡淡的說道:“孟胭脂現(xiàn)在是貴妃,怎么都輪不到他,所以你還是有希望的。”
“我是顧家的嫡長女,我怎么可能做這么輕賤的事情,知道他喜歡孟胭脂還自己湊上前去,求著他退而求其次嗎?”
“這樣的事情,我做不來。”
顧含卿雖然是從宮中出來的,也心中喜歡趙冬至,但是她更愛自己,也更愛尊嚴(yán),她是絕對不會做那種自降身份的事情的!
看著顧含卿這個樣子,顧寒月一下子就明白了姐姐的驕傲,朝著趙冬至的方向看過去,隨后有些嫌棄,沒好氣的說道:“那孟胭脂也沒什么了不起的,怎么一個一個的就這么喜歡她?”
一場馬球會下來,流蜚語愈演愈烈,眾人紛紛覺得,孟胭脂根本不是一個正常女人,應(yīng)該就是一個妖孽,是禍國殃民的禍水,甚至已經(jīng)有了好幾種版本,說她是狐貍洞長大的狐貍精。
這些傳,一字不落全都傳入了孟胭脂的耳朵中。
孟父坐在椅子上,滔滔不絕。
他有些埋怨的看著孟胭脂:“你也太厲害了一些,怎么能讓陛下做這樣的事情呢,現(xiàn)在好了,我們孟家都成了狐貍洞了,我們?nèi)荚陲L(fēng)口浪尖上,你可滿意了?”
孟胭脂看了孟父一眼,冷淡開口:“別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也不知道?”
“我!”孟父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妖孽,也知道,這件事的根本還是在蕭行淵的身上。
但是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誰能去說皇帝的不是,還不是要是孟胭脂狐媚不要臉!
孟父深吸了一口氣:“如今,外面?zhèn)麟y聽,這對你很不好,萬一文武百官群起攻之,你怎么辦?”
“那跟我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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