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很快就亂了起來,太醫(yī)們更是全都留在東宮給藏般治病。
    就連滄瀾王都帶著蕭行淵一起過去看情況,蕭行淵雖然覺得這人跟自己沒什么關(guān)系,卻也不得不跟著一起過去看看。
    孟胭脂收到消息之后冷冷一笑:“真希望他快點(diǎn)去死!”
    “娘娘,這是為何呀?”輕刀不解的看著孟胭脂。
    她知道孟胭脂并非是弒殺之人,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對這個人有著這么深刻的恨意?
    藏般雖然受了傷,但是因?yàn)槊想僦?jīng)驗(yàn)不足,所以根本沒有刺中要害,就只是失血過多罷了,經(jīng)過救治很快就醒了過來!
    “十四,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在都城傷了你?”
    藏水走過來皺眉看著藏般。
    這小子在王都一向是招搖過市,誰能不認(rèn)識他,怎么可能把他給傷了,是不想要命了嗎?
    “沒看清。”
    藏般淡淡的回了一句,可是眼前卻閃過那雙充滿恨意的眸子。
    他一定要親自把這個死丫頭找到,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才是!
    “這么大的事情,你跟我開什么玩笑!”
    “什么叫做沒看清,你給我說,到底是誰!”
    藏水看著弟弟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氣的聲音都變得有些尖銳。
    他這個做哥哥的實(shí)在是辛苦,有這么一個不靠譜的弟弟,真的是火氣隨時沖上頭頂!
    聽見這話之后,藏般攤手:“我是真的沒看見,不然,你殺了我?”
    “你!”
    “夠了!”
    滄瀾王眼看著兩個人就要吵起來,立馬變了臉色,給了兩個人一人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們兩個還不快點(diǎn)給我閉嘴,都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既然十四王沒什么事了,朕也就回去休息了?!笔捫袦Y淡淡的回了一句,轉(zhuǎn)身朝著外面走去。
    這下,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們自己人了。
    滄瀾王紅了眼:“到底是誰?”
    “真的沒記住!”藏般有些急了:‘左右也不過就是皮外傷罷了,沒事,我說沒事就是沒事!’
    說完之后藏般拉高被子,很明顯就是不想繼續(xù)交流這件事了。
    看著他這個樣子,藏水被氣的不輕,急忙忙抓了他身邊陪伴的暗衛(wèi),開始拷問。
    只可惜,那暗衛(wèi)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只能是實(shí)話實(shí)說,不說還能好一點(diǎn),這說完之后,藏水更是一頭霧水,怎么就突然出現(xiàn)了兩個從未見過的公子,把他的十四弟給捅了?
    蕭行淵腳步匆匆的回了白云殿。
    看著孟胭脂坐在那里繡花,有些發(fā)愣。
    “你什么時候喜歡繡花了?”蕭行淵走過來滿臉好奇的看著孟胭脂。
    孟胭脂無所謂的聳聳肩膀,隨后淡淡的說道:“沒什么,就是閑著沒事,不繡花,我又能如何呢?”
    “繡繡花也蠻好?!笔捫袦Y坐在孟胭脂的身邊,看著她的繡工,嘴角微微抽搐:“你這繡的是什么?”
    “是一只兔子,看不出來嗎?”孟胭脂皺眉,不滿的看著蕭行淵:“你以為是什么?”
    這是兔子?
    蕭行淵拿過她手里的荷包,仔細(xì)的看了看,哭笑不得:“明明是一只尖嘴猴腮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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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人會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