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梅很是生氣,對于明日的事,完全沒有把握。
南宮沉安撫了她一句:“夫人不用如此憂心,好歹她也是北國的貴女,既然北國能夠放心讓她過來,說不定真的有什么過人之處”
南宮沉同樣不喜歡這個兒媳,不過和親是他自己求的,如今若是說自己反悔了,只怕傳出去也不好聽。
“北國送她過來,就沒有什么誠意”應(yīng)梅說道,“唉,若是讓兒身子好一點(diǎn),也能娶了南平郡主。”
提到南平郡主,南宮沉有些尷尬,趕緊說道:“郡主是長公主的掌上明珠,更是皇上最疼愛的外甥女,雖然心悅讓兒,可是長春侯府若是真的爭取這門親事,只怕會讓皇上不高興?!?
應(yīng)梅著急的說道:“那也不該讓讓兒和親,娶了這樣一個要什么沒什么的悍婦。讓兒如今是世子,難道真的要讓那樣粗俗無禮的婦人成為將來的侯夫人?”
南宮沉看著應(yīng)梅的樣子,心中有些煩躁。
“讓兒的身子,你真的不清楚么?只怕她沒有機(jī)會了?!?
應(yīng)梅的聲音戛然而止,這兩日一直都在為自己的兒子不值,似乎已經(jīng)忘了自己的兒子原本時日無多。
無論娶了誰,將來都是寡婦。
南宮沉又說了一句:“只怕那邊也是知道讓兒的身體情況,知道自己的女兒有來無回,將來更是沒有子嗣一個人守著空門,那個大戶家人會真的讓得寵的女兒嫁過來?皇上對北國和親的態(tài)度原本就可有可無,畢竟大周之前最動蕩的時候,北國都沒有任何不軌之心,所以他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北國送來的是什么人。最起碼,她是個侯府的庶女,而且皇室也封了郡主,面子上已經(jīng)過得去了?!?
應(yīng)梅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shí),只是這兩日看到阮星詞的表現(xiàn),跟自己想的實(shí)在是差了太多。
“昨日他們提到了嫁妝的事,雖然你不說,不過為父知道你心中未必暢快,這些年侯府的一切都是你在照應(yīng),是我虧欠你太多?!蹦蠈m沉語氣溫柔了不少,看著應(yīng)梅的時候,眼里都是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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