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罵誰呢?”蘇詩詩穿好衣服,聽到裴易的話,轉(zhuǎn)頭瞪著他。
裴易上前,將她攔腰抱了起來,一邊朝外走一邊淡淡地說道:“罵一些蠢豬!”
“你們!”柜子里的扈茗菲聽到,差點沒氣暈過去。
奇恥大辱!
簡直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扈大小姐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段日子接觸,她對裴易確實越來越有好感??墒牵孪纫膊]有想到走到這一步,這一切都是任笑薇替她安排的!
該死的,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扈茗菲眼中閃過一抹狠厲,同時有些懊惱。
這個時候舞會應(yīng)該散了,她不知道她家的長輩回去了沒,要是讓他們知道……
扈茗菲不敢往下想,要是讓她爺爺知道,她做了這種蠢事,肯定會生氣。
而此時,裴易已經(jīng)帶著蘇詩詩直接離開了段家莊園。他并沒有去任笑薇那邊質(zhì)問,也沒有做其他事情。
“老狐貍!”
坐在回去的車里,蘇詩詩看著身旁面色沉靜的男人,忍不住嘀咕道。
剛才那些記者,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很明顯是裴易自己安排的。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估計裴易的母親頭痛病又要犯了。
蘇詩詩猜的沒錯,紅琴正在向任笑薇解釋事情的經(jīng)過。
任笑薇臉色發(fā)白,氣得搖搖欲墜。
紅琴見狀,急忙過去扶住她,坐到位子上,小聲說道:“夫人,你別生氣了,這件事情是個意外,誰都不知道蘇小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那里的?!?
任笑薇深吸一口氣,冷聲問道:“扈小姐呢?”
“這個……沒找到,”紅琴為難地說道,“扈小姐會不會回去了?”
“不可能,她要是回去了肯定會告訴我一聲,”任笑薇搖著頭,對著紅琴說道,“你馬上讓人去找。記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既然在房間里的人是蘇詩詩,那么扈茗菲肯定會過來質(zhì)問她什么情況,不可能就這么一聲不吭地離開,這不是扈家大小姐的作風。
“裴易,你為什么就不能聽我一次?”任笑薇閉上眼,心中沉痛。
“媽媽不會害你。這樣對你們兄弟倆人都有好處,為什么就不能聽我一次?”任笑薇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為了這一天,她隱忍了那么多年,可是兒子竟然一點都不配合。
任笑薇等頭痛好了一些,才站起來去了書房。
段繼雄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指著任笑薇的鼻子罵道:“不是告訴過你一定要小心,怎么又被那個小賤種鉆了空子!”
段繼雄為了拆散裴易和蘇詩詩,不惜當眾認蘇詩詩,還犧牲了百分之十的股份,就是想讓其他人去追求蘇詩詩。同時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疼愛這個孫女,對于她的婚事自然有權(quán)力干涉。
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出這種意外!
“那些記者也是你安排的?”段繼雄冷聲問道
任笑薇的臉色很難看,緩緩地搖了下頭:“應(yīng)該是裴易自己安排的,他已經(jīng)對外宣布,要跟蘇詩詩結(jié)婚。”
“你!”段繼雄揚起手,恨不得一巴掌打下去。
任笑薇冷冷地望著他,并沒有退縮。段繼雄并不是沒有打過她,可是她早就已經(jīng)麻木了。
良久,段繼雄緩緩地放下手,并沒有真的打下去。
他現(xiàn)在還需要這對母子,不想撕破臉!
“我知道你還有辦法,這一次絕對不允許出意外。”段繼雄瞥了任笑薇一眼,聲音冰冷。
任笑薇一聽,臉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段繼雄見狀,冷笑道:“當年你能逼走湛引蘭,現(xiàn)在對付不了那個小賤種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