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jīng)不敢去看裴易的臉色,默默地把宋仲浩和德安挨個背進(jìn)院子里,又輕手輕腳地把他們背進(jìn)了宅子。
等他忙完出來的時候,裴易已經(jīng)不見了。
楊勇松了口氣。
另一邊蘇詩詩開著車,跑出去了一千多米,才虛脫地靠在了位子上,拍著胸脯,一臉后怕。
“太恐怖了。”她朝著后視鏡里望了望,發(fā)現(xiàn)裴易沒有追上來,心中又有些忐忑。
剛才發(fā)火是不是太過了?萬一他真的生氣了怎么辦?蘇詩詩有些苦惱,她剛才只是借題發(fā)揮,心里當(dāng)然是相信裴易的。
可是不那樣做,萬一裴先生因為她偷偷跑出來,又被人咸豬手的事情懲罰她怎么辦?
蘇詩詩已經(jīng)把小氣的裴先生看得透透的。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事,她開車回到詩易的時候,裴易竟然回來了!
“你……飛回來的嗎?”蘇詩詩看著站在客廳里的裴易,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裴易聞,嘴角一勾:“你飛一個給我看看。”
蘇詩詩呵呵干笑著:“我可沒那個能力。”
這時李叔從外面走進(jìn)來,對著裴易說道:“先生,你的手機(jī)落車上了。”
原來如此。
蘇詩詩頓時了然,估計是李叔去接裴易的。按照李叔的車技比蘇詩詩早回來,一點都不奇怪。
“有本事自己走回來,讓人接算什么?”蘇詩詩嘀咕道。
她的話音剛落,裴易的臉?biāo)⒌囊幌戮统亮似饋?。連手機(jī)都沒拿,朝著蘇詩詩徑直走了過來。
蘇詩詩心中一咯噔,拔腿就跑:“我錯了!”
“你覺得求饒有用嗎?”裴易突然也跑起來,三兩步就抓住了她,麻利地將她扛到肩頭往后再走去。
“你放我下來!”蘇詩詩掙扎。
“啪!”空蕩蕩的院子里響起了一陣刺耳的拍打聲。那只落在蘇詩詩翹臀上的手掌,這一次打完后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在她的臀瓣上重重地揉了兩把。
蘇詩詩疼得正想喊叫,就聽旁邊傳來裴易嘹亮的聲音:“膽子肥了,半夜三更敢去酒吧是吧?”
“我錯了!”蘇詩詩急忙認(rèn)錯。
她就知道裴先生不會放過她。
“師兄,我跟你沒完!”
而第二天扈家的后宅里,突然爆發(fā)出一聲恐怖的尖叫聲:“我的臉怎么了?”
“德安,你怎么變成豬頭了?”后宅的某一間房間里,一個驚恐的聲音響起。
“好痛啊,是誰打了我?奶奶的,給我滾出來?!钡掳脖┡?,對于昨天的事情,他喝醉后完全記不得。此刻他全身上下都腫了,尤其是他的臉,腫得就跟豬頭一樣,青一陣紫一陣的,這對于向來特別關(guān)注容貌的德安簡直是末日一般。
“宋仲浩,是不是你?”德安找了一圈,發(fā)現(xiàn)旁邊壓根沒什么人。而他竟然跟宋仲浩睡在了一張床上,倆人的上身都沒穿衣服。
“你對我做了什么?”德安猛地抱住胳膊,驚恐地瞪著宋仲浩。
這時候宋仲浩臉色慘白,他昨晚雖然醉了,可是該死的,竟然隱隱約約地記得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我……我好像……”宋仲浩哆哆嗦嗦的,有種世界末日來臨的感覺。
他沒記錯的話,昨天好像看到裴易來了。他抬頭默默地看了德安一眼,這家伙身上的傷應(yīng)該都是裴易打的吧。
完蛋了!
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在宋仲浩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門就被撞開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