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雇了私家偵探,這件事情在段家除了她自己應(yīng)該沒讓任何人知道。”
曲紅梅已經(jīng)被扈士銘讓人帶了出去,病房里只剩下扈士銘的助理和他兩人。
扈士銘的助理把得到的消息都說了一遍,分析道:“她做得那么隱秘,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扈士銘沉吟半刻,說道:“我二叔是家里的異類,年輕的時候招惹過很多人。任笑薇和二叔?”
扈士銘眼中生出一抹趣味:“還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我們……”
“去機場。”扈士銘想都沒想就說道。
“扈總,您的身體不允許!”助理急忙說道。
先前扈士銘醒來后就讓扈家的人回去了,但老爺子離開之前明確交代,不許讓扈士銘離開醫(yī)院。
“您失血過多,還有腦震蕩,這個時候宜臥床休息?!敝碓秸f越小聲,但他還是得硬著頭皮說完。
扈士銘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此時確實頭暈眼花,只不過是憑著一口氣強撐著。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辦。你知道利害關(guān)系?!膘枋裤懻f完就躺回了床上。
失血過多,他確實很疲憊。尤其是先前被蘇詩詩那樣一氣,更是心力交瘁。
“蘇詩詩,這一次我們扯平了?!膘枋裤懺谛睦镟f道。
蘇詩詩看到他是假裝虛弱,但他沒有讓蘇詩詩知道的是,他傷地確實很嚴(yán)重,只是未危及生命而已。
當(dāng)時他被石頭砸暈了幾秒,很快就蘇醒了過來。他感覺到蘇詩詩的緊張,感覺她抱著他。
那時候,他竟然舍不得醒來。
至于后來……
畢竟是被那么大一塊磚頭砸了個正著,他腦殼再硬也不是鐵人,沒堅持多久就徹底暈了過去。
扈士銘摸了摸腦袋,那種被砸中的驟麻感驅(qū)之不散。
只是進(jìn)入手術(shù)室開始手術(shù)前,他又清醒了一次,對醫(yī)生叮囑了幾聲。
于是,這個手術(shù)進(jìn)行得時間比原計劃長了許多,情況也“危及”許多。
蘇詩詩心里自然會過意不去。
可是
扈士銘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可以摸到上面的粉末。
他自嘲地笑了笑:“蘇詩詩,想來這樣,你就不會良心不安了吧?”
故意裝得很虛弱騙她,又說她最喜歡聽的話逼她選擇。
想起蘇詩詩那個女人最后離開時說的那幾句話,扈士銘還是恨得牙癢癢。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但是沒想過自己竟然自!作!多!情!
“最后一次。蘇詩詩,下一次我就不會那么好說話了?!膘枋裤戉f道。
曲紅梅那個蠢貨畢竟是他安排去刁難蘇詩詩的,他恨自己做出的這個愚蠢決定。所以,他跟蘇詩詩扯平了。
“下一次,我會讓你主動選擇我!”扈士銘發(fā)現(xiàn),他竟然想要的是蘇詩詩的心甘情愿。
要把裴易從她的心里拔出,這得是一件多么男的事情。
但是,他喜歡挑戰(zhàn)!
蘇詩詩永遠(yuǎn)不會知道扈士銘此時的糾結(jié)。她回到sunshine后還沒走到自己辦公室,宋仲浩就沖了過來。
“師妹,你看手機了嗎?”宋仲浩拿著一個手機沖過來。
蘇詩詩皺眉,往后退了一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