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白還是在賭,賭阮宓在跟他玩心理戰(zhàn)術(shù)。
    阮成毅一想,是啊,阮宓對慕修白的愛可以說是盲目的。
    當(dāng)初那么決然地下嫁,慕修白對她還那么好,兩個人怎么可能離婚。
    阮宓怒瞪著慕修,她沒想到慕修白會這么無恥,居然說謊。
    可糟糕的是,她現(xiàn)在居然沒有證據(jù)證明她跟慕修白離婚了。
    當(dāng)初不愿意跟阮成毅提起,那是因為阮成毅在她眼里早就已經(jīng)不是父親,她的事,阮成毅沒資格知道。
    可現(xiàn)在離婚證被薄野銷毀了。
    如果讓阮成毅去民政局查看她的婚姻狀態(tài)更是不行。
    此刻的阮宓居然有點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見阮宓干瞪眼不辯解,慕修白狂跳的心又恢復(fù)了平穩(wěn)。
    看來他賭對了,阮宓果然還是在乎他的。
    阮成毅嘆息一聲,“宓宓,夫妻沒有隔夜仇,況且今天還是父親的生辰宴,既然修白已經(jīng)來了。
    一會就一起下去見見賓客?!?
    雖然他很不喜歡慕修白這個女婿,可是女兒喜歡,他沒辦法。
    阮宓不能得罪。
    阮宓:“不行?!?
    慕修白:“謝謝岳父。”
    兩個不一樣的聲音。
    阮宓:“我跟你說實話吧,我跟他的感情已經(jīng)破裂了,那個女人就是慕修白的白月光,他們兩個人還有過孩子。
    你說這樣的婚姻,我還應(yīng)該繼續(xù)嗎?
    父親應(yīng)該比我清楚,白月光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是多么重要吧!”
    阮宓一語雙關(guān),搞得兩個男人臉色都很難看。
    慕修白還想解釋,可是阮宓的冷眼已經(jīng)掃視了過來。
    阮宓:“慕修白,你的出軌證據(jù)我可還是有的?!?
    說著靠近慕修白的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當(dāng)初顧蘭英對我下絕育藥的事抖落出來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如果你還想在說些什么?
    我不介意把證據(jù)送給警方?!?
    慕修白不可思議地看向她,“你沒有證據(jù)?!?
    阮宓冷笑:“你想試試看嗎?”
    慕修白凝視她,她太了解慕修白,慕修白不敢賭。
    果然,慕修白不說話了。
    阮宓嗤笑,她賭對了,慕修白也是個蠢的,他們?nèi)绱藢λ?
    要是真有證據(jù),她會放過害她的人嗎?
    阮成毅怒視著慕修白,“你居然敢對不起宓宓。”
    慕修白低頭,“我錯了,一時鬼迷心竅,我保證不在范了?!?
    一個像模像樣的質(zhì)問,一個像模像樣的道歉懺悔。
    阮宓就那么冷冷地看著。
    最后阮成毅嘆息一聲,“宓宓,這件事爸爸不會讓你吃虧的。
    不過今晚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慕修白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不少人看見了。
    當(dāng)初你……”
    阮成毅頓了幾秒鐘,接著說道,“如果讓人知道你苦求來的婚姻短短五年就失敗了。
    對你的名聲影響很大的?!?
    阮宓聲音冷淡,“你想如何?”
    阮成毅:“先敷衍一下再說,過段期間你要是還想離婚,爸爸為你做主?!?
    敷衍?做主?
    說得好聽。
    阮宓嗤笑,心中泛起層層冷意,說來說去,還不是怕他自己的臉面丟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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