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沖動。
    第一,他怕阮晴不管不顧甩出離婚證。第二,他也怕薄野的手段。
    只不過想到今天早上的新聞,他的心思又活絡(luò)了。
    如果可以,他還是希望阮宓回到他的身邊。
    一是因為阮宓的能力,還有就是阮宓對他的傷害,他要把阮宓捆在身邊,慢慢折磨。
    阮宓跟著薄野全場走了一圈,就算薄野為她擋了不少酒,她也有些微醺了。
    薄野:“我扶你過去休息,有我在你不用那么拼,你的胃還在調(diào)理階段。
    更何況那些人還不值得你去花費心思。”
    阮宓扯唇,“沒事,我有分寸的,再說這么多人看著呢,還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薄振峰的眼線,我總不能給薄振峰留下把柄,好讓他趁機對你發(fā)難?!?
    薄野帶她走到角落里,這里相對人員稀少。
    薄野:“你不用在意這個,一切有我。”
    當(dāng)時為了讓阮宓留在他身邊不得已的說辭。
    沒想到阮阮居然放在了心里。
    阮宓坐了下來,放下手中的酒杯,“我也想為你分憂解難的。
    哥,我不弱的。”
    雖然她是三本大學(xué),可那不是她的真實水平。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時不時有人過來敬酒。
    薄野為了不打擾阮宓休息,把空間留給了阮宓。
    阮宓對著服務(wù)生招手,要了一杯溫水。
    這段時間她很少喝酒,胃病已經(jīng)好了很多了。
    低頭喝了一口,淡淡的清香,暖暖的,還不錯。
    “不是有胃病嗎?居然還能陪著喝酒?!?
    陰冷的男聲自阮宓的頭頂響起,阮宓就算不抬頭也能聽出來是慕修白的聲音。
    慕修白能來她一點都不奇怪,畢竟慕修白想要把慕氏扎根在帝都。
    好不容易遇上了,他怎么可能錯過呢!
    阮宓掀了掀眼皮,“這是我的事,跟你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慕修白冷笑,自顧自的坐到阮宓的身旁,“跟我沒關(guān)系嗎?你的胃病可是為了慕氏陪客戶喝出來的,你說跟我沒關(guān)系?”
    阮宓:“怎么?你很自豪,你……”
    阮宓的話突然頓住,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門口的位置。
    因為她發(fā)現(xiàn)門口進(jìn)來了一群人。
    薄振峰居然和阮成毅一起進(jìn)來的。
    程安禾,江雅瀾在兩人身側(cè)。
    阮晴乖巧地陪在江雅瀾的身邊,而阮晴的視線正好與她對上。
    阮晴的狀態(tài)很好,昨晚的小可憐已經(jīng)不見了,又恢復(fù)了往日趾高氣揚的樣子。
    阮宓的眉頭都要擰成一串疙瘩了,心臟沒來由地突突跳個不停。
    伸手撫上心口。
    慕修白也順著阮宓的目光看過去,雙眸閃爍。
    起身朝著阮成毅走過去。
    自從薄野接手薄氏財團(tuán),薄振峰已經(jīng)很少參加這樣的宴會了。
    “那不是薄氏財團(tuán)董事長嗎?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了,這一出現(xiàn)居然是跟著阮家人一起來的?!?
    “看來今天的娛樂頭條說的可能是真的,還說薄總的未婚妻是喬之心,看來喬之心只是個幌子?!?
    “我就說薄家怎么可能看得上喬家。”
    阮宓的臉色很不好,聽著這樣的議論,她的心不斷往下沉。
    難道今天薄-->>振峰是準(zhǔn)備逼迫薄野娶阮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