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東家不必憂慮,公子喜歡雙贏,他既想與少東家合作,自希望榮昌米行好?!焙坞A說完就出了去,讓鄭斌自己抉擇。
看著紙上的文字,鄭斌手指收緊,這上面的商業(yè)模式,她聞所未聞,但可以肯定,它能夠讓榮昌米行一躍成為龍頭。
但給出的越多,其所圖必然巨大。
鄭家不過是商賈,背后之人這般費心,究竟是想要什么?
將紙折好收進(jìn)懷里,鄭斌出了去。
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情況也由不得她掙脫,干脆就搏一把。
鄭斌和何階的見面,沒引起任何波瀾,這種小事,也無人愿意關(guān)注。
“世子,賣了三百兩?!?
“柳姑娘的東西也都打包了回來?!弊o(hù)衛(wèi)稟道。
“送去扶湘院?!睏钍鴮艘豁?。
除了鍛煉體魄,楊束其他時間,就花在看史書上。
倚紅樓,花璇瑟瑟發(fā)抖,“殿下,奴婢哪里攔得住定國王府的人?!?
郭啟面色深沉,“他們有拿走不該拿的?”
“柳韻的東西,奴婢一早檢查過,并無機密?!被ㄨΦ?,壓根不敢同郭啟說,定國王府的護(hù)衛(wèi)把桌腿拆卸了,一地木屑。
里頭是不是藏了什么,她也不清楚,護(hù)衛(wèi)是關(guān)著門掃蕩的。
一個大布袋,兩個人抬著走,柳韻的東西,是一件沒落。
郭啟臉色好轉(zhuǎn)了點,那個蠢貨,是越發(fā)礙眼了。
揮了茶盞,郭啟難掩殺氣,他欣喜柳韻還活著,又惱楊束沒死,想把人換出來,卻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個廢物而已,竟這般難對付了。
看了眼花璇,郭啟甩袖走了,柳韻被楊束搶走后,他來倚紅樓,就沒一次舒心的。
平日都一副再精明不過的樣子,真把事交給她,不是這里出問題就是那里出問題。
都是柳韻表現(xiàn)的太隨意了,讓他以為誰都行。
第二天,郭啟再次讓人約楊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