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家讓我閉嘴?
那就聽著,準(zhǔn)沒錯(cuò)!
我沉默不語,沖著李秋雅微微搖頭。
見我不吭聲,李秋雅也沒了主意,只能看向她媽。
“繼續(xù)讓張大師弄吧,相信大師?!崩钋镅潘龐屨f道。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
李秋雅還想說些什么,卻被她媽訓(xùn)斥了一句,說她一個(gè)小孩子懂什么?
李秋雅氣的哭哭啼啼,憋屈的不得了。
我真心覺得李秋雅可憐。
渣男對(duì)象出軌了,搶她男朋友的情敵打了她,家里生意快黃攤子了,爹病的帶死不拉活的,她媽還不信任她,二舅還是一個(gè)缺心眼!
這遭遇真是慘不忍睹!
張大師挺胸抬頭,給李秋雅她爸翻了個(gè)身,說哪不能動(dòng)就打哪!
指縫捏住五雷符,朝著李秋雅她爸腰上往死里拍??!
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
”啪””啪””啪”
“好沒好點(diǎn)?有沒有感覺?!”一邊拍,張大師一邊喊道。
“疼!疼!疼??!”
“疼就對(duì)了!忍??!”張大師牙關(guān)緊咬,兇相畢露,下手那叫一個(gè)狠!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和李秋雅她爸有什么深仇大恨!
李秋雅她爸疼的嗷嗷慘叫,哭喊著讓張大師停手,說他有感覺了!有了!
李秋雅急了,要過去阻攔,卻被邵靜攔住了:“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shí)刻!別影響張大師驅(qū)邪!”
李秋雅轉(zhuǎn)身,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哥!我爸不行了!”
李秋雅她爸被打的快要翻白眼了!
我真忍不住了,沖著張大師大喊:“你想把人打死嗎???!”
說著,我就走了過去,邵靜伸手?jǐn)r我。
我抓住邵靜的胳膊,直接給她甩一邊去了。
“你想做什么?!”張大師慌了神,緊張的看著我。
“做什么?我還想問你做什么呢?有你這么給人治病的嗎?!”
我死死盯著張大師,給他嚇得夠嗆。
“冷靜!你冷靜點(diǎn)!我說了!這是我家傳法門!”
“你什么家傳的法門這么牛逼?把人往死里打???!”
聽我這么說,李秋雅指著張大師鼻子,怒道:“你就是一個(gè)騙子!騙錢來的!”
“小丫頭,話能亂說!飯可不能亂吃”張大師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對(duì)對(duì)!飯不能亂吃!話能亂說!大師你說的對(duì)!”我抱著膀,冷眼看著張大師。
這時(shí),邵靜擋在張大師身前,沖著我嚷嚷:“你怎么說話呢???!你也是修行人!難道不懂規(guī)矩嗎?!”
“什么規(guī)矩?!”
“你和她家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辦事呢!你搗什么亂?!”邵靜一臉惱怒,眼珠子死死盯著我。
我一點(diǎn)沒慫,既然說了,那就不怕翻臉!
“路見不平一聲吼!咋的?不行???你們本來就是騙子!五雷符上寫阿彌陀佛!你想笑死誰???!”
聽我這么說,李秋雅她媽臉色變了變,低頭看了自己老公一眼。
李秋雅她爸被打的,就剩一口氣了!
“老公,你好點(diǎn)了嗎?”
李秋雅她爸用盡力氣,咬牙說:“他們是騙子!騙子!想屈打成招!”
好家伙。
屈打成招都來了!
聽了這話,李秋雅她媽也翻臉了。
“你們!你們”李秋雅她媽咬牙切齒,看著張大師和邵靜,大喊一聲:“田來福!他們是你從哪找來的?你實(shí)話實(shí)說!”
“???我一個(gè)好哥們介紹的?!?
這田來福明顯不太聰明,他身邊的哥們能有靠譜人么?
李秋雅她媽恨鐵不成鋼的看了田來福一眼,然后問自己老公,感覺好沒好點(diǎn)?
“沒有!更疼了!下半身都沒知覺了!”李秋雅她爸搖了搖頭,眼睛里都是淚水。
“我老公原本就是直不起腰!現(xiàn)在下半身都沒感覺了!這事你們說怎么辦?!”
聽了這話,張大師和邵靜當(dāng)場(chǎng)翻臉了,與李秋雅母女一頓吵吵,吵的那是不可開交。
事已至此,我也沒繼續(xù)說什么,拆穿張大師是騙子就行了。
但這時(shí),我心里出現(xiàn)一聲嘆氣,心頭涌上來一股感覺。
我闖禍了!
見我臉色不對(duì),王成雪就問我怎么了?
我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我心里問仙家,我闖什么禍了?
然而,卻一點(diǎn)回應(yīng)也沒有!
吵了一會(huì),李秋雅母女要攆張大師和邵靜走,一分錢也不給!
張大師嘴臉徹底變了,面目猙獰的說:“我耗費(fèi)的道行怎么算?我千里迢迢來了,浪費(fèi)的時(shí)間怎么算?!”
“對(duì)!張大師時(shí)間很寶貴!找張大師算卦辦事的人都得排隊(duì)!”邵靜怒道。
李秋雅她媽抱著膀,毫不在乎的說道:“那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趕緊走!不然我報(bào)警了!”
聽見”報(bào)警”倆字,張大師和邵靜明顯慫了,留下一句狠話就走了。
“等著!你們都等著!”
看著張大師和邵靜離開的背影,我就納悶自己闖什么禍了?
這張大師明擺著就是騙子,我拆穿他,難道不對(duì)么?
“姐,這”
“你去看看他們走沒走!”
田來福話說到一半,就被李秋雅她媽打斷了,狠狠瞪了他一眼。
田來福連連點(diǎn)頭,快跑著出了門。
此時(shí),屋子里就剩下我和王成雪,還有李秋雅一家三口。
“爸,你沒事吧?!”
“疼!疼死了!”李秋雅她爸伸手捂著老腰,疼的齜牙咧嘴。
“哥,我爸咋辦???你想想辦法!”李秋雅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你等會(huì),我感應(yīng)一下?!蔽彝铝丝跉?,剛想閉上眼。
外屋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笑聲!
我們幾人齊齊色變,看向門口,這笑聲聽著就不像是人的!
“什么動(dòng)靜?”李秋雅嚇得花容失色,跑到了我身邊。
我搖搖頭,壯著膽子,打算去看看。
這時(shí),一只頭頂長(zhǎng)著一撮白毛的黃鼠狼,從門縫里把腦袋探了進(jìn)來,嘴里發(fā)出”咯””咯”的怪笑聲,一臉譏諷看著我們。
我被嚇的一激靈,頭頂白毛的黃皮子?!
仙家界有一句傳,千年黑萬年白。
修煉千年的地仙皮毛會(huì)變成黑色,修煉萬年才會(huì)變成白色。
雖然是傳,但也有些道理!
面前這只頭頂白毛的黃皮子,道行一定非常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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