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就常麗娟這脾氣,她能慣著誰?
我突然有些詫異,看了常蘭蘭一眼,但卻不見她身上的仙家。
不想讓我看見?
還是我家仙家不想讓我看見?
“你折騰我?你當我怕你!你等著常麗娟!我以后要你好看!”常蘭蘭氣得不輕。
要不說,常蘭蘭和常麗娟是一家人,脾氣是真像啊。
這時,我耳邊出現(xiàn)了一道聲音:我們不方便出手,你去掐一下我家小弟馬的人中穴。
我愣了下,看向陳媛媛身后站著的仙家們。
那位身上冒著金光的白狐仙,沖我微微頷首。
是他說的話?!
我沖這位白狐仙點了點頭。
我和陳媛媛是好兄弟,幫她那是義不容辭的!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陳媛媛的仙家不方便出手,但這事不重要,先把常麗娟攆出去再說。
此時,常蘭蘭和常麗娟還在互噴,誰也不服誰!
我笑著走到陳媛媛的身旁。
“常麗娟啊你說你,長得挺好看的,為什么脾氣這么兇?溫柔點不好嗎?來!給爺笑一個!”
我冷不丁來這么一句,陳媛媛和常蘭蘭齊齊一怔。
陳媛媛扭頭驚愕的看著我:“你敢調戲我?!”
“不算調戲,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緩緩彎腰,距離陳媛媛的臉越來越近了。
我這么說,就是為了麻痹常麗娟,然后偷襲她人中!
我之前摳過李英俊的人中,所以挺有經(jīng)驗的!
“既然常蘭蘭不愿意供我,那你供我?。俊标愭骆伦旖巧蠐P,笑著說:“你供了我,我天天晚上在夢里伺候你睡覺,怎么樣?!”
臥槽!
她調戲我!
“好啊?!蔽依湫陕暎腿簧焓?,向著陳媛媛鼻孔下面摳去!
就在我手指要碰到陳媛媛人中穴的時候,猛然被她抓住了手腕!
“小子!你挺不講武德???竟然搞偷襲!”陳媛媛冷笑。
“這叫兵不厭詐!”說著,我另一只手向著陳媛媛人中穴伸去。
不過還是晚了一步,兩只手腕都被陳媛媛抓住了。
她力氣大的驚人,我的手腕像被鐵鉗牢牢夾住了,動彈不了一下。
“譚哥!你沒事吧?!”常蘭蘭嚇了一跳。
“你來!摳她人中!快!”
聽我這么喊,常蘭蘭”哦”了聲,剛邁前兩步。
陳媛媛張大了嘴,呲著牙,兇神惡煞看著常蘭蘭:“你來!你看我咬不咬你!我有狂犬??!嗷!!”
常蘭蘭被嚇得不敢向前了。
“譚哥,我怕!”
“哎呦!你別怕?。 ?
這時,我突然感到一股冰寒刺骨的冷意,像整個人赤身裸體被扔進冰窖了一樣。
這股感覺不會錯,是官服女鬼來了!
果不其然,那身穿官服的女鬼,突然出現(xiàn)在了我身旁,正冷眼看著陳媛媛。
不,她看的并不是陳媛媛,而是附體她的常麗娟!
“賤人!!”
官服女鬼開口了,語氣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
并不是她展現(xiàn)了多高的道行,而是單純從氣勢上釋放出的威嚴感。
像是君臨天下的帝王,俯視著底層平民的那種威嚴!
此時,官服女就是帝王,常麗娟就是底層的平民。
“這是我的家事!與你沒關系!”陳媛媛瑟瑟發(fā)抖的看著官服女。
常蘭蘭傻了眼,問我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見不到官服女,更聽不到對方講話,只是覺得屋子里突然很冷。
我沒搭理常蘭蘭,心里緊張的不得了。
雖說我知道官服女不會害我,但她會打我??!而且下手毫不留情,喪心病狂的那種!
官服女沒搭理我,冷冷看著常麗娟。
“你的家事,我沒興趣,但你剛才說,你要伺候他睡覺?是嗎?”官服女緩緩抬起手,指著我鼻子,冷眼看著常麗娟。
“???!誤會!誤會!我開玩笑的!”陳媛媛急忙解釋。
“開玩笑?你也配?”官服女冷笑一聲,一巴掌扇向陳媛媛的臉。
我就見,常麗娟”嗷”的一聲,被官服女一巴掌打出了陳媛媛的身體!
陳媛媛整個人癱在沙發(fā)上,閉著眼,大口喘著粗氣。
我活動了下手腕,沖著官服女豎起大拇指:“姐,你牛逼?。 ?
“你別嬉皮笑臉的?!惫俜闪宋乙谎?,伸手想打我!
我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你別欺負人??!你打了她!就不能打我了!”
聽我這么說,官服女噗嗤一聲,笑了。
別說。
她笑的樣子,還挺好看的。
“你笑的樣子真好看,以后別這么兇行不行?我會怕?!蔽倚ξ恼f。
必須趁機拉近關系,說不定她以后就輕點收拾我了。
“貧嘴。”官服女笑著瞥了我一眼,然后看向常麗娟,恢復了清冷的神情。
此時常麗娟瑟瑟發(fā)抖的趴在地上,像是受驚的小白兔,一臉恐懼的看著官服女,那眼神就像見了鬼一樣!
這一幕就很好笑了!
剛才不可一世的常麗娟,現(xiàn)在竟然嚇成這熊樣!
果然?。?
惡人自有惡人磨!
“譚哥,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在和誰說話?”常蘭蘭顫聲問我,東張西望的。
我知道常蘭蘭什么也看不到,就沖她揮了揮手:“沒事!我大姐來了!”
說著,我沖官服女呲牙一笑。
“別叫姐?!惫俜沉宋乙谎?。
“那叫什么?”我抿了抿嘴唇,想說叫阿姨、奶奶、女祖宗這些!
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
把她惹急眼了,容易把我吊起來打!
“喊,就叫思瑤吧。”官服女幽幽一嘆,深深看了我一眼。
“思瑤?”
官服女沖我笑了笑,然后一步步向著常麗娟走去,居高臨下俯視著對方。
“知錯了嗎?”
“錯了!我錯了!我知錯了!”常麗娟乖巧的連連點頭。
“錯哪了?”
“我不該和他開玩笑!”常麗娟央求的看了我一眼。
見狀,我忍不住對官服女說:“姐,不是!思瑤?。〔畈欢嗨懔税?,這常麗娟也挺可憐的?!?
官服女轉身,似笑非笑看了我一眼。
這時,突然有一只憨憨傻傻的胖老頭,出現(xiàn)在常麗娟的身旁,跪在了官服女的面前,求她放過常麗娟。
“你是何人?”官服女看了胖男鬼一眼。
胖老頭可憐巴巴的說,自己是常麗娟的老公。
我忍不住驚呼:“常麗娟老公?臥槽!你是那傻子?!”
胖老頭沖我點了點頭,露出憨憨傻傻的笑容。
常麗娟對我解釋,說這就是她嫁的那個傻子老公。
不同的是,她一出嫁就死了,但傻子老公沒死,活到60多歲才死。
人死了,沒了肉身的束縛,鬼魂也就不傻了,但活了一輩子養(yǎng)成的習性改不了,所以看著憨憨傻傻的,其實現(xiàn)在并不傻。
“原來如此?!蔽尹c點頭,覺得常麗娟太可憐了。
活著時候嫁傻子,傻子老公人死了,還保持著糟老頭的模樣,名義上還與她是夫妻關系。
“思瑤啊,差不多算了,她就是說說,我不可能讓她得到我的!我守身如玉的!”
聽我這么說,官服女被逗笑了。
“看在他的面子上,這次就饒了你,滾吧。”官服女沖著常麗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謝謝!謝謝!”常麗娟連連點頭,對我投來感激的目光:“謝謝你,老譚?!?
說完,常麗娟就和老頭鬼走了。
“剛才謝謝你啊?!蔽倚χ?,看了官服女一眼。
官服女笑了笑,伸手想摸我的臉。
這一次我沒抗拒她,心里還很感激她。
突然,一只潔白的玉手抓住了官服女的手腕。
我一驚,轉身看去,就見一個美艷動人的漂亮女人站在我身旁,美到難以想象的地步!
正是她抓住了官服女的手。
她的身后有好多條白色尾巴!
我定睛一看,打算好好數(shù)一數(shù)時,雙眼忽然刺痛。
我疼的”哎呦”一聲,再次睜開眼,已經(jīng)什么也見不到了。
“譚哥!你沒事吧?”常蘭蘭這時小心翼翼走到了我身旁,問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剛想說話,耳邊出現(xiàn)一道蒼老的聲音:“別告訴她,她性子太不穩(wěn)了?!?
說話的應該是常蘭蘭家的老仙。
既然常蘭蘭家老仙這么說,肯定是為了她好。
我就告訴常蘭蘭,沒什么事,常麗娟已經(jīng)走了,被我家老仙攆走了。
常蘭蘭驚訝的問我,是不是能看到?
我說隱約見到了點,也沒看太清楚。
常蘭蘭激動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我剛出馬時候也是這樣。
過了一會,陳媛媛迷迷糊糊睜開了眼,問我倆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就告訴她,剛才被常麗娟附體了。
陳媛媛很不理解,就問為什么?
“我家護身的老仙呢?黃小樂呢?沒管嗎?!”陳媛媛不可置信的說。
我想了想,就如實告訴陳媛媛了,好像是真沒管。
剛才全程陳媛媛家的老仙都在看戲,雖然表現(xiàn)出憤怒,但卻沒出手。
不對,那位冒著金光的狐仙看不下去了,讓我掐陳媛媛人中來著。
我把這件事如實告訴了陳媛媛。
陳媛媛臉色很難看,就問我倆,是不是自己的堂口還有問題?所以她家老仙才不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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