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片洞窟中的霜雪都融化,到處都是被純陽血氣蒸騰的霧色。
朦朧之間,激戰(zhàn)高亢的叫聲,漸漸變得婉轉(zhuǎn),或是低吟,轉(zhuǎn)為一片片沉重的呼吸聲后,時間已經(jīng)是來到了深夜,外面漆黑一片。
“你叔父他們找不到你,會不會有些著急?”
寧奕望著眼前,用白衫遮住上身,雪白美腿修長,滿臉潮紅,發(fā)絲凌亂的少女,淡淡笑了一下。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后者肩膀,想把她往自己懷里再靠些,不曾想?yún)s適得其反,鄧芷猛地把頭從他胸口抬起來扭到了一邊。
“如果放在以前,我一定會一劍殺了你?!?
“你是不是早就想這樣做了?”
鄧芷嗓音沙啞,有些顫抖。
她想要生氣,也覺得應(yīng)該生氣,因為剛剛她完全就是被半推半就的。
她怎么也沒想到,寧奕竟然這么大膽,兩人之前甚至還沒牽過手,今天才第一次擁抱,剛把她未婚夫楚霸天殺死,寧奕就對她做了這樣蠻橫的事情!
她覺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生氣,甚至應(yīng)該直接拔劍把寧奕砍了,但鄧芷卻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怎么也氣不出來。
這讓她有些惱火。
“我發(fā)誓,我絕對沒有提前想這么做過?!?
“今天這樣……是臨時起意?!?
“你太美了?!?
寧奕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索性就將心里話都說了出來。
他不顧?quán)囓品磳Γ质谴笫謴堥_,一把拖著少女腳踝將之拽了過來,鄧芷一瞬間身形失去平衡,下意識驚叫一聲用手扶著下面冰床,結(jié)果卻失去了遮羞的白衫。
“你!”
鄧芷意識到之后,還想伸手去撿,結(jié)果下一刻她整個人就又被生生按到寧奕胸口了,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酥軟而灼熱,呼吸再度急促。
但這一次,鄧芷還保留幾分理智,美眸咬牙狠狠地望著寧奕開口:
“見我美你就忍不住了?那跟你外面那些男人有什么區(qū)別?!?
寧奕看著鄧芷,無賴一笑:
“區(qū)別自然是有的?!?
“但具體在哪,你心底應(yīng)該清楚。”
“我!”
鄧芷還想氣沖沖地再問些什么,卻又感受到了那股熟悉,令她渾身癱軟的感覺,寧奕大手再度動了起來,于是她便趕緊掙扎,同時開口求饒:
“不行,已經(jīng)很晚了……”
“我們得快點回去,叔父他們還等著呢,見不到我們會擔(dān)心!”
寧奕卻是不愿意,因為他左手這會兒其實已經(jīng)握住了傳音玉佩,徐藏那家伙傳音過來說他們早就布置好了陣法營地,如今已經(jīng)歇息。
于是,寧奕再無后顧之憂,直接將少女整個身體都抱了起來,鄧芷怕失去平衡也不得已用雙手摟住他的脖頸。
昏暗,狹窄的冰窟之中。
火熱的純陽氣息,與鄧芷那一身冰冷的元陰,再度交融爆發(fā),充滿了激烈的交戰(zhàn)聲。
鄧芷一開始,還很羞憤,根本不適應(yīng),但隨著進行,面上潮紅幾乎快要能滴出水來,反而開始對寧奕應(yīng)和上。
就這樣,二人從冰床到地下,交戰(zhàn)換了數(shù)個姿勢,最后又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才又相互摟著,沉沉睡去。
臨了前,鄧芷絕美的小臉,靠在寧奕肩膀,已經(jīng)徹底沒了脾氣。
她緩緩閉上雙眼,聽著寧奕如雷的心臟跳動聲。
仿佛回到了,多年之前,自己被趕出鄧家,露宿在山道的野廟里。
那時候她一個人,警惕的甚至不敢睡覺。
如果當(dāng)時有寧奕在身邊,她應(yīng)該會睡的很安心吧?
“寧奕?!?
“嗯?”
“我們這樣……是不是算是,已經(jīng)成親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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