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黃彩福的熱情,我是冷臉相對,昨天的那黃毛小子罵我,不尊敬抬棺匠這個職業(yè),所以我昨天讓黃彩福跟他說聲,當(dāng)面跟我道歉。
那黃毛小子注意到我的表情,端起一杯酒來,然后歉疚的說道:“兄弟,昨天的事情對不起了!”
我看了看這黃毛小子,站起來把酒杯端起來,回敬道:“不打不相識!”
一杯酒解決了一場鬧劇,接下來的時間,便是一邊扯淡一邊吃飯,兩小時后,其他人都離開這飯店,在黃彩福準(zhǔn)備離開時。
我連忙喊住黃彩福,讓他坐在凳子上先。
“怎么了?還有事嗎?”黃彩福問道。
“福叔,您看您在這縣里見識不少行業(yè),也認識不少的人吧?!蔽野褦嗔训挠穹麛[在桌子上,說道:“您想一想有沒有認識定制玉的工匠,讓他幫我做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出來?!?
黃彩福把這斷裂的玉符拿起來研究了一會兒,皺眉道:“你這玉好像是昨天抬棺材的時候,摔跤壓碎的。”
“對啊。”我回答道:“這玉對我很重要,全家只有這么一個玉,所以我必須搞個完整的回來應(yīng)付我老爸才行。”
“我打聽打聽吧,很少見到雕玉的工匠。一般縣里我只認識焊接工,鍍金匠,扎紙匠,這雕玉的匠公我還真沒見過?!秉S彩?;卮鸬?。
“那就拜托福叔了?!蔽逸p輕的拍打黃彩福的肩膀笑道。
黃彩福笑了笑回答道:“沒事,大家互相幫忙嘛?!?
“對了福叔,我抬棺材的這件事情,你千萬不要傳出去。香十村的那些村民,你應(yīng)該給了白包讓他們封口了吧!”我問道。
“這絕對沒有問題!”黃彩福拍拍胸口回答道:“香十村的人什么人品,你福叔我在香十村住了幾十年,那是心知肚明。這次給村民們的白包都上萬了,能不封口嗎?上到老,下到小,放心吧,準(zhǔn)不漏口!”
“好!”我微微一笑,與黃彩福告別后,便往郵局走去。
我偷偷的用自己的身份證開了一張存折,把四萬存了進去,完后我把開存折的單據(jù)給撕了,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回去家里。
本以為抬棺匠抬第五口棺材是個迷信,誰要是中招只是倒霉而已。
但是事實告訴我,真正的恐怖事情才剛剛開始!
存錢之后的我回到家中,老爸也沒有多問我去哪來,晚飯過后,我從沖涼房里走出來,準(zhǔn)備回房間里休息時,經(jīng)過老爸的身邊。
老爸忽然抓住我的手,盯著我的眼睛,問道:“今天去哪來?”
“出去外面吃飯啊,虎仔他買碼中了點小錢,請我在外面吃飯。”我笑道。
老爸看著我有幾秒,搞得我心跳得很快。
“你身上怎么有尸氣?”老爸皺眉問道。
“尸氣?爸!您別嚇我,我昨天確實去了上游,我可沒有去抬棺材,哪來的尸氣?。俊蔽殷@慌的說道。
“我是說潮濕的濕氣。”老爸松開我的手臂,然后說道:“臺風(fēng)還沒走,天氣預(yù)報說這幾天還會有大雨,別瞎跑去上游玩,被風(fēng)吹走了我可找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