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死烏鴉把你給嚇得,至于嗎?”老爸把烏鴉丟在地上說道。
“爸?你怎么來了?我洗衣服呢。”我尷尬的笑道。
“洗衣服?從初中開始就沒有見你來這條小溪洗衣服了。”老爸對我說道:“這天氣你還洗席子,哪有太陽讓你曬?你搞什么鬼,看你面色發(fā)青,是不是生病了?”
“沒,沒什么?!蔽倚Φ溃骸爸皇亲蛱斐龊沽硕眩偸浅龊拱堰@枕頭和席子搞得很臭,現(xiàn)在又沒有女朋友,自己洗鍛煉一下嘛?!?
“洗完早點回去?!崩习职籽鄣?。
待老爸走后,我把迅速的把席子給洗掉,走時看著死去的烏鴉,這東西搞得我產(chǎn)生幻覺,這幾天真是受夠了!
我拿起這死去的烏鴉,往不遠處的竹林里丟去,然后轉(zhuǎn)身離開,每走幾步路,身后傳來烏鴉的叫聲,我轉(zhuǎn)身看去。
發(fā)現(xiàn)在上游,飛來一群烏鴉,這群烏鴉來到我丟死烏鴉的竹林里,紛紛站在柱子上,都盯著我看,好像要圍攻我,想要把我給叮死。
我撿起地上的石頭,對著竹林里的那群烏鴉砸去,這群烏鴉被我驚動后,混亂的飛開。
結(jié)果飛走又飛到竹林內(nèi),又站在竹子上盯著我看,我也懶得理這群烏鴉,看到烏鴉就晦氣!
回到家后,我把席子涼在樓上的竹條,這竹子有二樓的屋檐擋著,不怕有雨淋濕。
拿了一床新的席子墊上后,我又累趴的躺在床上,洗個衣服也被嚇著,精神上受到了很大的刺激,所以躺下后,我便進入睡夢中。
結(jié)果……
我特么的又做夢了。
這次做夢,我又夢見那恐怖的女人,她又趴在我的身上,我這次醒目了點,立馬咬破舌尖,睜開眼睛猛的從床上坐立起來。
舌尖傳來劇烈的疼痛,今早咬了兩次了,現(xiàn)在又咬。
從夢中醒來的我,無非又是一身大漢,我走出門外,在客廳的放著藥物的柜子尋找西瓜霜粉末,等我把這西瓜霜粉末噴在舌頭上后。
那種就像傷口撒了鹽似得劇痛傳來,這可痛的我齜牙咧嘴,一副想殺人的樣子。
我想起被嚇著的事情,一怒之下,把西瓜霜的盒子砸在地上,一只腳踏進客廳,老爸把西瓜霜盒子撿起來,問道:“什么事情這么生氣?”
我連忙捂住嘴巴,搖搖頭表示沒什么。
老爸看著那西瓜霜,問道:“你嘴里起泡了?”
“沒?!蔽一卮鸬?。
“沒有你擦這玩意兒干嘛?”老爸走過來,捏住我的嘴巴,然后用手電筒照著我的嘴巴里面,皺眉道:“舌尖損了?怎么弄損的?”
“我……我那個。我吃泡泡糖,不小心咬到舌頭?!蔽一卮鸬?。
老爸看了看我,放下手電筒,把藥物放回柜子里,說道:“舌頭傷了別喝酒,別吃辣吃刺激的,否則舌頭會潰瘍。”
“知道了?!蔽一卮鸬?,說完,我便急匆匆的往房間走去。
“你站住!”老爸喊住我。
“啥事?”我問道。
“又出汗了?這種天氣刮北風,洗個衣服也出汗,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老爸盯著我問道。
“哪有,我哪有事情瞞著你。”我笑道。
老爸的手指戳中我的心臟部位,說道:“你心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