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臉冷汗的看著面前這新娘,手卻不由自主的想要揭開她的紅布。
很快,我的手已經(jīng)接觸到了這新娘的紅布,接著慢慢的揭開,卻發(fā)現(xiàn)這新娘竟然是那恐怖的女人,雖然她低著頭,但是我很清楚的看見他兩兩條村姑馬尾辮。
她似乎故意把妝容給化得更加恐怖,不僅僅是兩個臉蛋是同紅色的,就連嘴唇也是紅色。然后整個臉都是純白,像石灰那樣的白。
面前的這一幕,再次讓我嚇得全身顫抖,不得不說,這次我嚇得連咬舌尖都無法進行,如今只能干等著這女人的下一步動作。
就在這時,這女人抬起頭來,看著我微微一笑。
我已經(jīng)嚇得被六神無主,這女人把手給抬起來,然后牽住我的手,忽然開口說話:“相公!”
你大爺?shù)?,這女的竟然叫我相公,這是古代的人嗎?我先已經(jīng)可以確切的是這女人是一個女鬼,不僅僅相貌恐怖,連手指甲都是腐爛的。
出于驚恐,我一直回避她撫摸我的臉,這女人的手如此的惡心,結(jié)果她一把抓住我的脖子,然后把我給摟進她的懷里,在她的懷里我竟然聞到一股少女般的體香。
這香味奇跡的讓我讓我恐懼的心理消散,傳之而來的竟然是享受感,這種香味很像我前女友的體香。
這女人慢慢的把我給推開,我看著這個女人,感覺她并不怎么恐怖,相反我很想跟她說話,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就在這時,這女人忽然伸手捅進我的心臟,霎那之間,她把我的心臟從胸口掏出來,我不可思議的捂著自己穿洞的胸口,這女人還不罷休,雙手又插進我的肚子,掏出來的是我的肺!
接著我便倒在地上。
恍惚之中,我看到那女人一直舔著我那血淋淋的心臟,貪婪的眼光與笑容我怎么也忘不了……
“啊!”我猛的睜開眼睛,終于,我還是回到了現(xiàn)實生活當(dāng)中。
全身再一次被冷汗浸濕,而且我感覺有點頭暈,搖搖晃晃的走到客廳那體溫表,然后夾在腋下量體溫,這抬頭看了一眼家里的鐘,發(fā)現(xiàn)才凌晨五點鐘,平時我從來沒這么早起床。
五分鐘過后,我拿出體溫表一看,去你大爺?shù)娜哦榷?,這是發(fā)高燒!
我立馬吃了幾顆退燒藥,然后燒了一壺?zé)崴礋崴?,讓自己快點出汗。
穿著好幾件衣服,窩在毛毯里,結(jié)果卻有了睡意傳來,我一巴掌扇到自己的臉上,讓自己不要睡覺。
當(dāng)我把剪刀從枕頭底下拿出來時,發(fā)現(xiàn)剪刀竟然生銹了,這才一天而已,昨晚老爸給我的時候還是嶄新的,如今竟然生銹了?
化學(xué)有點基礎(chǔ)的我,想到這不可能是氧化作用,而且又沒有泡過水,怎么就忽然生銹了呢?
顯然現(xiàn)在不是考慮剪刀生銹的問題,而是著重的想一想是不是別睡覺這個問題,一旦睡覺我就做夢,夢中的場景會變換,唯獨不變的是那恐怖的女人!
一直把自己裹到八點多才起身,那時候,老爸早已起來去市場買了早餐回來,吃著包子的時候,老爸估計見我有點不妥,問道:“你是不是有生病了?”
“沒……沒有。昨晚看電視看遲了,還有點困!”我回答道。
“自己注意一點!”老爸說道。
吃完早餐后,我走出家門,然后來到村里曬稻谷的平地上,打通了黃彩福的電話,接通電話后,黃彩福便說道:“小亮啊,我還想著打電話給你,你打過來我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怎么了?胡軍那邊有消息沒有?”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