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話后,老爸咳了一聲:“咳咳咳……”
“沒事吧爸?”我站起來問道。
“沒事?!崩习稚焓謸踝∥遥孀∽彀突卮鸬?。
黃村長坐在凳子上,喝下一口茶,悠悠的說:“兩年前,香十村并沒有這么發(fā)達,兩年前的香十村,窮得大家都揭不開鍋,我偷偷的去問了一個算命佬,他說我們香十村的風水有問題,必須把后山的樹給砍了,不然東面的財氣進不了我們村!”
“后來我讓人把后山的樹給砍掉,賣了不少錢。不僅僅是我的財氣有了起色,就連村里其它人的財氣也有了變化,阿福就是一個例子!”
“這……”黃彩福啞口無,確實,黃彩福是在兩年前有點起色。
“那算命佬叫什么名字?”老爸問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外面都喊他的外號,鬼見愁。”黃村長說道。
“鬼見愁?這得長得有多丑?”我笑道。
正說著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
老爸也沒多說什么,離開了黃村長家,我走出外面,接聽了電話,那邊卻問道:“請問是張亮先生嗎?”
“哪位?”我問道。
“我是桂林公安局的警員,你朋友胡軍在一飯館內(nèi)去世!”電話那頭說道。
我一下子愣住了,老爸拍著我的肩膀,問道:“怎么回事你?”
“那……那個?!蔽曳呕厥謾C,摸了一把臉上的汗,回答道:“爸,其實玉符根本就沒有被偷!”
“沒被偷,去哪了?”老爸皺眉道。
我把玉符的事情告訴了老爸,并把胡軍的事情也一起說出來,一旁的黃彩福聽到胡軍去世的消息,也是一臉震驚:“怎么可能,今天早上我還從他的店里吃過早餐!”
“胡軍!胡軍!”老爸口里嘀咕著這名字,對黃彩福說道:“阿福開車,去桂林,快點!”
黃彩福立馬開車,載著我和老爸前往桂林,一小時的車程過后,我們?nèi)藖淼侥菞l小街道。
這條街圍滿了人,已經(jīng)拉起了警戒線。
警察在周圍調(diào)查著街坊,我們?nèi)俗哌M去,兩個警察攔下我們,問道:“別亂闖,沒看到警戒線嗎?”
“那是我朋友,我叫張亮!”我拿出身份證說道。
沒等我說完,老爸忽然沖了進去,連警察都捉不住。、
“喂,別跑,回來!”攔下我們的警察喊道。
我和黃彩福走進飯館里,身份證的信息允許我進入,一個自稱是組長的警察,讓我進入了胡軍的房間。
進入房間后,胡軍的尸體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被白布蓋上的,老爸蹲在地上,似乎已經(jīng)哭了。
“老軍,你他媽的怎么死的,起啦說話啊!”老爸激動的喊道。
警察把老爸給控制住,問道:“這人是誰?”
“不好意思,這是我爸!”我說道。
“你就是張亮吧,我是刑偵組的組長,麻煩你們?nèi)齻€跟我回警局錄口供?!币粋€中年警察對我說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