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還不肯罷休,把王天一的身體給翻過來,然后手持匕首,匕首插進王天一的眼睛里面,把眼珠給掏出來.
道士把王天一的兩個眼珠放在手里,像是玩彈珠一樣捏來捏去,王天一倒在地上,生不如死,奄奄一息的樣子.
道士蹲下身,掐住王天一的脖子,然后用匕首,一刀割斷王天一的舌頭,把舌頭從口里丟出來。
道士當(dāng)時被王天一用同樣的手法,挖去雙眼珠,割掉舌頭,一家人,連同老人,家丁都不放過。
道士抹干臉上和手上的殘血,慢慢的戴上墨鏡,直接踏門出去。
我站在原地,環(huán)顧著周圍的尸體,門外,傳來了齊刷刷的腳步聲,推開門的是一群國民黨軍官,提起手中的槍對著我。
我伸手擋住自己的面前,幾秒過后,什么動靜都沒有,撒開手一看,我站在一個屋子里。
在看著周圍,發(fā)現(xiàn)這里面是祠堂,進入這個夢境第一次來的祠堂,面前擺放著一口黑色棺材,黑色棺材的旁邊,坐著一個女人,正是秀杏。
我走上前湊近一瞧,發(fā)現(xiàn)秀杏已經(jīng)傻愣傻愣的沒說話,那道士從門口走來,提著兩袋鼓脹的玩意兒,然后把門給關(guān)上。
道士沒有戴墨鏡,摸索這前面的路,他用棍子探路,然后在祠堂的周墻壁邊,倒下紅色的血液,不知道是什么血。
過了一會兒,道士亂摸亂撞的掐住秀杏的脖子,然后指著自己的雙眼,嗚嗚的亂叫,應(yīng)該是再說當(dāng)年你為什么不阻止那男的,才導(dǎo)致我今天這個樣子。
秀杏沒有說話,任由道士擺布。
道士放開秀杏,然后走到祠堂放神牌位的地方,生氣的把那些祖先牌位給砸爛,整個祠堂被道士弄得亂七八糟。
道士摸到自己扛來的兩袋東西,然后倒出來,我一看,都是一些死去的嬰兒,這些嬰兒被看樣子是死去的,已經(jīng)被道士套上紙人穿的衣服。
這道士把這些死去的嬰兒,都丟在秀杏的面前,嗚嗚的瞎叫著,聽不懂,估計在抱怨吧。
道士拿出匕首,亮在秀杏的面前,唧唧哇哇的不知道瞎叫什么,然后道士忽然一刀捅進秀杏的肚子,然后又拔了出來。
鮮血濺射到道士的臉上,秀杏瞪著雙眼,仇視著道士,道士眼睛盯著看著自己的布滿鮮血的雙手,然后丟下匕首。
忽然撲向秀杏,然后進行那種少兒不宜的動作,扒下秀杏的紅嫁衣,丟在一旁,如果放在現(xiàn)代,這道士已經(jīng)犯死刑了。
我不是無恥到不轉(zhuǎn)身回避,而是我必須看清楚,這個秀杏到底是怎樣變成僵尸的。
“轟!”天空傳來雷響,把道士給怔住。
道士停止動作,用手摸著秀杏的頭,一直摸到鼻前,停頓了幾秒,應(yīng)該是確定秀杏已經(jīng)死了,然后撿起地上的匕首。
接著摸到秀杏的肚子,用匕首,劃開秀杏的肚子,我看見秀杏肚子里,那只有三個月大左右的嬰兒,卻已經(jīng)死了。
道士摸到秀杏肚子里的死嬰,喉嚨里嗚嗚的叫著,一臉開心的樣子,看樣子是得逞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