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再說!”洪斌淡淡的說道。
我上車后,洪斌立馬發(fā)動引擎,開出公安局門口,隨后往一條小道慢慢的開去。
“去哪?”我問道。
“市醫(yī)院?!焙楸笳f道。
十分鐘后,來到市醫(yī)院,洪斌沒有摘下墨鏡,帶著我快步走上三樓。
我看著這周圍的牌告示,三樓是重點監(jiān)護室,我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來到三樓第五個病房時,我踏入房間里面,看見老爸靠在床頭,拿著一份雜志認(rèn)真的看著。
“爸!”我走上前喊道。
“來了?!崩习治⑿Φ?。
我站在老爸的床前,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老爸放下雜志,笑道:“隨便做吧,反正是醫(yī)院。”
“老水。”身后的洪斌走上前笑道。
“洪組長來了?。 崩习忠琅f一副微笑的表情說道。
看著老爸一臉滄桑,這不是以前那個老爸了,不再是一人扛下兇棺的老爸,老爸臉色蒼白,肺癌晚期,不用猜,看著老爸現(xiàn)在這個樣子都知道病情的嚴(yán)重性。
“你們慢慢聊,我出去買點水果?!焙楸箨P(guān)上病房門說道。
待洪斌出去后,老爸戳下我的肚子,有氣無力的笑道:“多大的人了,還哭鼻子!”
“為什么不跟我?”我抹去眼角的淚水問道。
“這點小事也需要跟你說,那我這個做父親還撐得了這個家?”老爸微笑道:“來,吃水果!”
老爸從另一邊的桌子,拿起一個削好的蘋果,我老爸拿蘋果的手都在顫抖。
我接過蘋果,遲遲不想張口吃下去。
“怎么?你還怕是放了幾個小時的?”老爸白眼道:“我算好了你來的時間,絕對沒有超過一分鐘!”
“算?”我聽到這個字,臉色沉了下去,“爸,李清風(fēng)到底跟我們有什么仇?為什么要陷害我!”
“在我二十五歲那年,你爺爺去世沒多久,把抬棺匠所有的手藝都傳授于我?!崩习志徔跉夂螅^續(xù)說道。
“我們做抬棺匠,必須跟其它做白事的同行相互合作才行,胡軍他不僅僅是刻玉的,還是刻墓碑的。而李清風(fēng)則是操辦白事的道公?!?
“直到九月底,李清風(fēng),他找到了一個古墓,從古墓里面倒斗出來各種古董,價值有一百萬左右,那個年代,一百萬可是可以成名與整個中國!”
“當(dāng)時,李清風(fēng)找我們來幫忙,說只要幫忙倒斗出來價值一百萬的古董,以后就不用吃死人飯了?!?
“我和胡軍,貪財性子,跟著李清風(fēng)進入那古墓,把古董全部搬出來,賣給了外國人,我和胡軍,一人分別是二十萬,剩下的六十萬,都讓李清風(fēng)私吞?!?
“對于這次的分贓,我本來就感覺到不滿,雖然是李清風(fēng)發(fā)現(xiàn)得早,但是據(jù)我得知,李清風(fēng)賣出的古董,還有一件特別大的物件,好像賣了兩百萬!”
“你猜猜什么東西值兩百萬?”老爸說到這里,看著我問道。.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