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斌只給了我一個地址而已,并沒有跟我一起來廣東,而我呢,只是開通了一個特別的渠道,警方允許我這個叫做“陸八”的人通行。
搭上長途汽車后,經(jīng)過十幾個小時的路程,他大爺?shù)陌胍箖牲c到達廣東流花長途客運站。
一下車,我跑到廁所瘋狂的嘔吐,這輩子,我最煩的就是坐長途汽車,每次做長途我就會嘔吐,暈車的人就是這樣。
半夜兩點,周圍一輛可以通行的都都沒有,我只好背上的我的行李,坐在候車廳的地上休息著,從來沒有試過這種落魄感。
感覺像是逃犯樣,到處躲著人,而且,現(xiàn)在我是長發(fā),沒有人認得出我,十九歲的模樣,愣是搞出一副二十九的模樣。
至于為什么不讓我剪頭發(fā),洪斌跟我說我這長發(fā)留著以后通訊用,當時我就不明白了,反正留長發(fā)像個流氓一樣,管他呢,我要的就是這種氣勢。
從兩點鐘一直,一直等到八點鐘沒有合過眼,終于來了班車,我按照洪斌給我的地址,是一個叫做百合鎮(zhèn)的鎮(zhèn)子。
這還得轉(zhuǎn)車后,于是從八點鐘,又搭上長途車,四個小時后后,終于抵達叫做百合鎮(zhèn)的地方。
我背著沉重的行李,一路問著地址,“百合鎮(zhèn)祥和路44號在哪?”
所有人都奇怪的看著我,我一邊問一邊尋找這個地址,結(jié)果繞道這個鎮(zhèn)最偏僻的一個地方,期間還有經(jīng)過一處廢棄的大樓,繞過一條邋遢的巷子,接著映入眼簾便是一個棺材鋪。
看著面前的棺材鋪,怎么感覺比我家還大。
我拿出電話,打給洪斌,告訴他我已經(jīng)到了,而洪斌則跟我說,先暫住在棺材鋪。
我伸手摸了摸棺材鋪的門,手指出現(xiàn)厚厚的灰塵嗎,這有多少年沒來了?
當我打開鎖,推開棺材鋪后,里面的灰塵撲面而來,我用手拍散面前的灰塵,里面的一切,都是用白布掩蓋著。
這棺材鋪確實很大,講真的,這棺材鋪的客廳,有我家的客廳這么大。
我掀開面前的白布,發(fā)現(xiàn)白布蓋著的一口未上漆的棺材,棺材雖然沾有灰塵,但是這么久,竟然一點腐爛的痕跡都沒有。
我把客廳里所有白布蓋住的東西先看,不凡缺乏客廳里的凳子,沙發(fā),應(yīng)有盡有,這簡直就是一個完整的家嘛。
還剩下最后一個白布沒揭開,這白布是整個客廳里最大的一塊,蓋住的東西,也是最多的。
當我慢慢的掀開這塊大白布時,頓時震驚了!
白布蓋著的竟然是道家的尊神,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龍虎山張道陵祖師爺?shù)你~像,我就說嘛,這白布蓋著的怎么這么高,敢情蓋著的是張道陵祖師爺。
想比我家的那張道陵祖師爺?shù)纳裣瘢@具有人站著高大的張道陵祖師爺銅像,顯得更加威嚴,更加的仙氣盎然。
張道陵祖師爺盤腿坐著,他的左右是一個蓮花指決,右手成握著物體的狀態(tài),似乎握著的是一個浮塵,但是卻不在張道陵祖師爺?shù)氖种小?
一身銅色道袍,讓我不禁對張道陵祖師爺?shù)淖鹁锤由弦粚印?
在張道陵祖師爺?shù)暮竺妫且桓卑素詧D,對應(yīng)了道家的風范。
而張道陵祖師爺?shù)膬蛇叄謩e有六個矮小的神像,我湊上前看了一眼,這左右兩邊的六個神像,手中各持有一個牌子,上面刻著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