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給開了應該有一段路后,廖原緩過氣來,說道:“剛剛嚇死我了,我差點就拔槍!”
“槍?你哪來的槍?”我狐疑道。
“風叔都分配槍給我,每人一把,八哥您沒有嘛?”廖原問到我。
“我本來就有槍,還需要配毛線?!蔽倚Φ溃骸霸鯓??看你的樣子,是不是嚇壞了,開車開穩(wěn)一點,別到時候翻車,把我的小命搭在你的手里?!?
“說實話,我真的有點后悔做著一行。”廖原說道:“我家里還有父母,要不是經濟所迫,我不會出來跟著風叔干著一行,而且我還是第一次走貨,以前聽兄弟們說過這事情,沒想到這次輪到我?!?
“風叔給你們多少錢?”我問道。
“一人兩萬,不多不少?!绷卧卮鸬馈?
“那你好好的干下去,這錢挺多的,是普通工人的好幾倍,走完這趟貨就可以休息了?!蔽倚Φ溃骸澳汩_車,我先歇一會兒?!?
誰又跟錢過不去呢?要知道,當時我就是為了四萬,把第五口棺材扛上肩膀,導致我現在混入這鬼地方,這小子明知道是犯法的事情,還跑來做,到時候被抓了,可就知道世界上沒有后悔藥。
我打開手機,發(fā)現洪斌發(fā)來了信息給我,一看。是通知我說會到湖南的指定地點抓人,云南和江蘇那邊,已經聯(lián)系了當地的特警,這一次,他們走不掉了。
我刪除短信,露出欣慰的笑容,終于可以結束這次臥底行動了。
躺在靠椅上,我心想著是不是該去警校進修,這樣一來,我就可以繼續(xù)做臥底,多風光。但是我覺得自己跟個傻叉似得,做這行這么危險,只有我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這么做。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廖原吧車開到前面的一條路,此時已經是早上七點,貨車已經從廣東境內,開往湖南境內,而現在所處的位置,是一個村路。
“八哥,您說那警犬,為什么沒有聞出尸體呢?”廖原好奇的問道:“警犬這狗,聞危險物品那是一流,這尸體為什么沒有聞出呢?”
“你認為呢?”我懶洋洋的說的。
“據我了解,后箱有空調冷氣外加冰塊兒,尸體被冷氣給凍著了,所以沒有異味,警察沒有翻出,警犬也沒有聞出異味?!绷卧Φ溃骸鞍烁?,您說我這猜測對不對!”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蔽野櫭嫉溃骸澳阌袥]有看清楚,當時你在包裹尸體的時候,尸體的樣子,是不是發(fā)福了?”
“聽你這么一說,好像真有這種情況?!绷卧A送?,繼續(xù)說道:“我記得風叔貼了符在那些尸體的眉心上,我這人打小就信邪,不過有符貼著,我也不怕,只是怕警察查車而已?!?
“我跟你說,狗這個靈性的動物,他能看到常人不能看的東西,也就是鬼?!蔽医忉尩溃骸岸纺?,則是能嚇唬到那種陰氣比較弱的鬼?!?
“八哥,照您這樣的解釋,那時候我在村里,家里的狗一直對著沒有人的地方狂吠,豈不是在嚇唬路過的孤魂野鬼?”
“看來你腦子挺不錯的,這么快就懂得我說的話?!蔽倚Φ馈?
“那是,我農村出生的,在老人家的口中經常聽到這話,久而久之,我就明白怎么回事?!绷卧Φ溃?
“那你們村的老人家,還告訴過你什么?”我和廖原扯淡起來,緩解剛剛被警察查車的緊張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