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姐確實練過!”一旁的于欣雅笑道。
接著陳樹把我給松開,瞪著我,說道:“說話小心點?!?
“夠兇猛!”我摸了摸肩膀,說道:“我肚子餓了,我要吃飯?!?
“吃吃吃吃,吃你大爺?shù)?!”彭宗強說著,走出了門口。
“走!”陳樹拉著我的手臂,往外面走去。
“抓我去哪?該不會去派出所吧?我還沒吃飯啊,喂,到底去哪?”我停下腳步喊道。
“出去吃飯!”陳樹轉身無奈的回答道。
“荒山野嶺的,怎么出去?你們不都是在這里自己煮嗎?”我問道。
“這里是距離芷江縣只有十幾分鐘的車程而已?!标悩鋵ξ艺f道。
“芷江縣?哪里的?”我皺眉問道。
“湖南啊!蠢蛋!”陳樹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芷江縣,是湖南哪個地方?”我問道。
“湘西呀?!标悩淙鐚嵒卮鹞?。
“湘西!”我呆愣的站在原地,敢情我已經(jīng)進入了湘西的境內,師叔吩咐過我。來到湘西,找到最近的一家趕尸客棧停尸,然后再打電話給他靈行安排,可是現(xiàn)在九具僵尸都丟了,我怎么交貨?一時間,我有點接受不了,雖然我命還在,可是貨不見了,小叮當生死未卜……
“上車,還愣著干嘛?”一輛吉普車開到我的身邊,我看了一眼,車內,彭宗強,于欣然和陳樹都在車內。
于欣然打開第二排座位的車門,笑道:“上來吧,帶你出去吃飯。”
上車后,我問道:“你們全部人出去吃飯,有人混進來怎么辦?”
“放心吧,這墓是國家允許開掘的,所以……”說著,彭宗強打開車窗,走出一道簡單的鐵門,鐵門外面有兩個持槍的武警把守。
現(xiàn)在厲害了,國家還派人來保護這群考古隊員,部隊是為國家效力的人,如此的牛逼,我張亮也是甘拜下風。
彭宗強驅車行駛大約十幾分鐘,到達一個縣內。彭宗強把車??吭谝粋€飯館外面,走進飯館,在靠墻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幾樣菜,我他大爺?shù)闹苯余駠魍虠椀某粤似饋?,實在是太餓了,整天吃野生的東西,也不知道肚子里有沒有寄生蟲。
“喂,我說你就不能有點樣子吃飯?怎么感覺像是餓鬼投胎,吃起飯來,比豬還厲害!”陳樹笑道。
“我是一個有尊嚴的人!”我抹去嘴角的菜渣,吃著一只雞腿說道:“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現(xiàn)在比狗還要狼狽,實在是太餓了!”
“你有多少天沒吃東西了?”彭宗強問道我。
我看了看手機時間,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距離我遇見那神秘的邪祟已經(jīng)有三十多個小時了,兩天沒有進食,等我確實撐飽后,才靠在凳子上,喝下一杯水,打個飽嗝,大喊著:“爽!”
“你有毛病是把?”陳樹白眼道:“喊這么大聲,生孩子?”
“你還別說,我撐著肚子這么大,或許真有孩子了?!蔽倚Φ?。
“神經(jīng)病!”陳樹回過頭罵了一聲,繼續(xù)吃著自己的飯。.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