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嬰身上的邪氣,不是一般的邪祟可以散發(fā)出來的,能讓人感到恐懼,這是最起碼的一點。
“都別過來,冷靜!”我咽了口唾沫,繼續(xù)說道:“聽我說,先救彭宗強,他還沒死,用黃糖灌入他肚子里就行了,他只是少了陽氣,過于疲憊暈了過去?!?
“各單位注意!”帶頭的警察把彭宗強給拉開,紛紛用手槍指著我:“一旦突發(fā)情況,救人為先!”
“放下槍!聽我說,放下槍!”我怒吼道:“聾了嗎?把槍給放下!快點!你們會嚇到這玩意兒的,他會變得更家兇殘!”
做頭兒的警察一手手勢,所有警察都放下了槍。
黏在我身上的黑嬰,忽然之間沒有釋放出自己身上的邪氣,反而是變得很乖巧,一臉聽話的樣子看著我,可是我不敢松開他的脖子。對于這種沒有人性的邪祟,它們絕對不會說手下留情,在它們的眼中,該死的就死,不該死的,照樣殺!
“老大,幫我撿起地上那黃色的紙!”我對陳樹說道。
陳樹還愣著,問了一聲:“?。渴裁?!”
“撿起地上的那張符?!蔽依潇o的說道。
陳樹顫顫巍巍的撿起地上的破蠱符,問道:“然后呢?”
“退回原來的位置。”我說道。
“小張!需要幫忙嗎?”周教授問道。
“需要?!蔽以俅窝柿丝谕倌f道:“在場的男人,只要是處男,統(tǒng)統(tǒng)給我撒尿,用一個盆子裝著,不要問我為什么,快點!”
那些警察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做頭兒的警察一聲令下,不少警察都走去洗手間撒尿。半盆水的尿端來后,我說道:“對著我潑!”
“什么?”所有人都驚詫。
“我讓你,用尿對著我潑!”我緊盯著黑嬰喊道,此時的黑嬰,估計聞到了危險的氣味,忽然狂躁起來,再一次死死的黏住我,我怎么也沒有猜想到一個嬰兒竟然有僵尸大的力氣,我雙手都快支撐不住它的腦袋。
“潑!”我喊道。
終于,周教授端起地上裝滿尿液的水盆,對著我潑下來。這尿液不僅僅沾染到我的身上,還沾染到黑嬰的身體。
因為是處男尿液,俗稱童子尿。這玩意兒對邪祟有很大刺激效果,黑嬰身上沾染著童子尿,也就意味著潑了硫酸一樣,全身冒起白煙。
黑嬰因為身上的疼痛,沒在黏著我。我把黑嬰從我的身體丟走,慌張的站起來。黑嬰也不放過我,又朝著我餓虎猛撲,我沒來得及閃躲,黑嬰已經抓傷我的胸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