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想讓自己胸口的痛處緩一緩,我這感覺有點(diǎn)像是剛生完孩子似得,傷口消毒過后,我指著地上跌落的罐子,有氣無力的說道:“幫……幫我……撿起那紅色的罐子!”
于欣然幫我撿起紅色的罐子,我讓她打開,里面都是朱砂。朱砂本身就能驅(qū)邪,當(dāng)然也能治毒,尤其是這種邪祟的賭。我讓于欣然把朱砂倒在我的傷口處。
當(dāng)朱砂與我的傷口觸碰在一起時(shí),并沒有很痛的,而是非常的涼爽。剛剛的消毒水觸碰傷口,是火辣疼的感覺,現(xiàn)在朱砂觸碰傷口,是薄荷冰涼的感覺,一火一冰的感覺非常的難受。
嘗受過痛苦,方能得到好滋味,這個道理是必定的。
解毒就是這是這么簡單,不需要什么天山雪蓮奇怪的玩意兒,這不是拍電影也不是寫小說,這是現(xiàn)實(shí)生活。我看著胸口的傷口在朱砂粉末的融合下,開始結(jié)疤,這就是道教里《醫(yī)》術(shù)的奇特所在。
“你們出去吧,我自己來解決!”我說道。
“真沒事?”張隊(duì)長問道我。
“沒事,我困了,想早點(diǎn)睡覺。”我瞇著眼睛回答。
張隊(duì)長和周教授等人離開后,于欣然還站在我的帳篷里不肯走,我看著于欣然,撇嘴打趣笑道:“怎么?今晚想陪我睡?我不介意!”
“要點(diǎn)臉行不?”于欣然把我扶在凳子上,一臉嫌棄的說道:“一身尿臊味!”
“不用看我了,我沒事,你去看看你得頭兒吧,我怕打死他,坐了牢我就毀在一個小人手中了。”我說道。
“頭兒沒事,到是你,傷的重?!庇谛廊徽f道:“需要我?guī)兔Φ木驼f!”
“沒什么事,待會我自己可以洗澡的,你先忙你的去吧?!蔽依^續(xù)用朱砂抹著胸口的傷口,于欣然應(yīng)了一聲,便走出我的帳篷。
“等下?!蔽液白∮谛廊弧?
于欣然停在我的帳篷門口,轉(zhuǎn)身笑著問:“有什么事吩咐的嗎?”
“老大在哪?”我問道。
“老大?”于欣然皺眉問道:“誰?周教授嗎?他是我們隊(duì)伍的老大?!?
“你家樹姐!”我無語道。
“哦,她說她在上面的水庫看月亮?!庇谛廊汇恼f道。
于欣然回答我的語氣,鐵定是吃醋了。如果說偷東西是一件小錯誤,那我長得帥豈不是滔天大罪,因?yàn)槲彝底吡艘粋€少女的心……
廢話不多說,待我胸口的傷不再痛時(shí)。我也懶得用紗布纏住身體,畢竟全身的尿臊味還沒洗去。于是我?guī)е阍砗蛽Q洗的衣服前往水庫,順便哄下陳樹,之前確實(shí)是我的錯,對著她怒吼。
來到水庫時(shí),天空的圓月,我一眼就看見陳樹坐在那塊大石頭上。
于是乎,我把衣服褲子丟在一旁,整個人悄悄的鉆入水底,在水底朝著陳樹那個方向游去,接著突然從水底鉆出來,大喊著:“撕!撲!來!”(surprise).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