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只是去咖啡店那里見個朋友?!痹揭讨?,自家少爺?shù)摹安 庇忠l(fā)作了。
“齊非,去咖啡店?!痹届硡s覺得,席語見的不是朋友,而是情人,所以,當即轉(zhuǎn)身帶著齊非就往咖啡店那邊去了。
“齊叔,你說咱家少爺,眼睛什么時候才能不瞎?”越姨嘆了口氣,看著身邊的齊叔說道。
“需要些時間吧……”齊叔也不知道,他家明明那么聰明的少爺,為什么偏偏在感情的事情上,智商不上線。
咖啡店里,任少奕正坐在席語的對面,臉色相當不好。
“我說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情,有師兄。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寶晴及時趕回來了,你還能活著?”任少奕給席語打電話,被掛斷了,他覺得不妥,所以就讓慕容寶晴聯(lián)系,至于后面慕容寶晴是怎么知道席語中了病毒的,任少奕還沒得及問慕容寶晴,因為慕容寶晴有急事兒去處理了。
“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么?!毕Z知道任少奕是關(guān)心她,也知道,自己是少看了蔣云微了。沒想到,一個千金小姐,手里居然可以那么熟練地將病毒下到她的身上去,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師兄知道你想要查出你父母的死因,也知道,如果越斐可以在這個事情上幫忙,你可以更快查出一切,只是席語,真的非用這樣的方法不可么?”任少奕明白,席語父母的死,一直是她心中的刺。如果不查出兇手是誰,只怕這輩子,她都不可能真正地快樂起來。
只是,越斐如此這般地傷害她,任少奕很心疼。
而這份心疼,他唯一可以表達的方式,就是以著他師兄的身份去關(guān)心一下。
太多的情感,他只能埋在心底,他怕說出來了,會連關(guān)心一下的資格都沒有。
“我怕我活不久了?!毕Z看著任少奕,淡淡地說道。
她怕她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她希望快些查出兇手是誰。
“別胡說!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活不久了!”任少奕聽著席語的話,卻是生氣了。
“師兄,我該回去了。你放心,我很好?!毕Z看著任少奕笑了一下,有他們的關(guān)心,她知足了。
只是,她不希望再因為關(guān)心她,而給任少奕的家族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越斐的性子,她摸不透。
“好,有什么事情,給師兄說?!比紊俎纫矝]有阻止她,確定她沒事兒就好。
席語站起身的時候,因為動作太大,稍微扯動了后背的傷口,所以,吃疼了一下。
“怎么了?”任少奕發(fā)現(xiàn)她表情的不對勁,于是站到了她身邊,扶著她問道。
“沒事兒??赡茏镁昧?,頭暈。”席語沒有說自己后背有傷的事情,她覺得沒有必要說太多,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傷。
很簡單地扶著手的動作,但是,這個動作,在越斐看來,卻是親密得太過。
原本,越斐在聽到席語那句活不久的時候,就停在了門外,沒有想進來的意思的,但是,當他看到任少奕扶著席語的樣子的時候,他又忍不住了。
“怎么,是依依不舍么?才下了手術(shù)臺,就出來見情人,如此迫切,還真叫人感動?!痹届称綍r的話很少,很少。但,他看到席語和任少奕在一起,就會變得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脫口而出那么多的話。
“只是禮貌性地扶了一下,越總裁又何須那么急切地給自己的妻子扣帽子呢?”任少奕知道,他這么說話只會給席語帶來更多的麻煩,但是,他看到越斐看著席語那一臉嫌棄的樣子,他就不自覺地想要替席語反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