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寶晴只說這兩個(gè)月不能滾,沒說連親都不能親的。
他想她想得快瘋了。
“唔……”席語閉上了眼睛,感受著熟悉的氣息,感覺不會騙她的,她和越斐之間,是真的相愛的。
否則,她為何會如此熟悉他的氣味。
“老婆,我們回北城,可以嗎?”吻得倆人都?xì)獯跤醯臅r(shí)候,越斐才停了下來,額頭抵頭席語的,柔聲問道。
“嗯,聽說,我還有師兄?”席語點(diǎn)著頭,回去吧,想必那些關(guān)心她的人,一定都擔(dān)心壞了吧。
“老婆,不許想別人!”越斐的醋意又上來了,直接又吻了下去。
這張磨人的小嘴。
“越斐,你好霸道,這不許那不許的,我不喜歡你了?!毕Z表示抗議,怎么可以這個(gè)不許,那個(gè)不讓的呢。
就算是他的老婆,他也不可以連她交朋友的權(quán)利都限制呀。
“老婆……我愛你,你忽略我,我就難受,老婆……”越斐撒嬌的技術(shù)簡直比女人還厲害。
“我哪有忽略你,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怪我咯?”席語看著他,實(shí)在不得不佩服這個(gè)男人,這變臉撒嬌的姿態(tài)簡直是神了。
“怪我,老婆,都怪我。是我沒保護(hù)好你?!毕氲竭@里,越斐的語氣就很心疼。
抱著席語的力度也加大了。
“越斐……”感覺到他情緒的起伏,席語是真的明白,他內(nèi)心的痛苦的。
想必,當(dāng)初以為她死了,他的心里,一定很痛苦吧?
“老婆,別離開我?!痹届硰膩頉]有害怕過什么,但,對于席語,他卻是害怕的,身體的每一個(gè)細(xì)胞都在害怕,害怕失去她。
“越斐,我還活著,你別難過了。”席語看著他,說道。
“老婆,你親我一下?!痹届撑踔哪?,說道。
“……好吧?!毕Z看著他難過的樣子,不忍心,于是踮起了腳尖,想著輕輕地在他的唇上親一下就好了。
沒想到,就在她的唇貼上越斐的唇時(shí),越斐手撫著她的后腦,從被動化為主動,將輕吻變成了熱吻。
“唔……”席語閉著眼睛,只能沉淪在越斐的深吻里。
不過,吻得再激烈,越斐都必須停下,不然,就該引火自焚了。
“老婆,快點(diǎn)好起來?!痹届炒执鴼?,看著席語說道。
“男人說愛女人,是不是因?yàn)閻凵眢w?”席語不知道她和越斐之間的這份感覺,到底是因?yàn)榍?,還是因?yàn)橛?
也許,兩者都有?
“老婆,我首先愛的是你這個(gè)人,這顆心,因?yàn)閻壑愕男?,才會愛你的身體?!痹届晨粗Z,知道她現(xiàn)在沒了記憶,容易多想。
“是這樣嗎?要是我們這輩子都不能滾在一起了,你還會愛我嗎?”席語問得很認(rèn)真。
“會。老婆,只要你在我身邊,怎么樣都行。”越斐看著席語說道。
“你能控制?”席語表示不相信。都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她就不信一個(gè)精力旺盛的男人,還能控制得了一直不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