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越斐和席語看著一切都處理妥當(dāng)了,他們也從別墅里走出來了,去找慕容寶晴他們一起吃飯。剛才慕容寶晴剖了白瑩的那一幕,席語表示看得很解氣。
“寶晴,你為什么不給她縫上幾針?反正這里不是有很多魚網(wǎng)么?扯幾根魚網(wǎng)的線給她縫上也是可以的。”席語來到他們面前,坐下之后說道。
“她想著去,還想讓我給她縫上?她也不看看自己是誰?!蹦饺輰毲缬X得,她能剖了白瑩,都是白瑩的榮幸了。
“那個白真,是什么情況?”席語的觀察力很強,剛才在視頻上,她看得出慕容寶晴看向白真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活該的表情。
“如果沒看錯,她的身體肯定已經(jīng)透支得差不多了,活不久了?!蹦饺輰毲缯f道。
作惡了這么多,會有這樣的報應(yīng),也不奇怪了。
“所以,凌海馨讓你們都別臟了手也是正確的,這樣的人,不值得你們?nèi)ヅK了手,自有天收。”席語點頭,說道。
“嗯,這一次她們進了監(jiān)獄這輩子就只能在監(jiān)獄里度過了,白真還好說的,她用不了多久就該解脫了,只是白瑩,這輩子,有得她受的?!蹦饺輰毲缫恢倍荚谡f,她不是圣母,誰對她好,她便對誰好,誰要是對她不好,對她身邊的人不好,那么,她也絕對不會因為善良這個詞,就讓自己,讓自己身邊的人受盡委屈和傷害也不反擊,那是不可能的。
誰怎么打過來的,她絕對就怎么打回去!
“要讓凌海馨知道這些嗎?”席語問道。
“這個看我大哥的吧,我相信,我大哥應(yīng)該也是看得出白真活不久的了?!蹦饺輰毲缯f道。
說與不說,就是她大哥的事情了,不過,她想,她大哥應(yīng)該會告訴凌海馨這些事情的,至于凌海馨到時候還會不會去見白真最后一面兒,就不好說了。
雖說是親媽,但白真這個女人,真的從來都沒有對凌海馨盡過一個當(dāng)媽的責(zé)任,而且這些年來還讓凌海馨受盡了各種委屈,甚至,凌海馨的第一個孩子,還是死在了白真弄的病毒里,所以,不管凌海馨去不去見白真最后一面兒,她們都覺得是情有可原的,換成是她們,她們不會見。
“嗯?!贝蠹叶键c頭,剩下的就看慕容晨的了。
越斐想要帶著老婆孩子在這里呆上幾個月,等席語胎穩(wěn)了再回北城,慕容寶晴和肖敏聽了都表示贊同,她們也正好在這里休養(yǎng)一段時間,這些年來,她們總是一頭扎在實驗室里,生活是什么樣子的,她們都沒有好好地體會過,現(xiàn)在就正好給自己再放一個長假,好好地體驗生活吧。
此時,慕容晨正摟著凌海馨,通過視頻,看著警察將白真母女都帶走了。
“慕容晨,謝謝你?!绷韬\罢f道。
終于,以后都不用活得那么累了吧?不用每天喝口水,做個什么事情都精神高度警惕著,生怕水里有毒,生怕洗澡的時候,房間會潛入陌生男子,生怕吃的東西里不知道會被放上什么樣的毒……
這些年的日子,凌海馨幾乎以為自己會活不下去,但是,每當(dāng)她覺得自己要活不下去的時候,她就想想自己腿不能動的哥哥,想想自己滿頭白頭的父親,想到這些,她才一直咬牙活了下來。
她學(xué)會了反擊,但是,她反擊的方式就是遠離,因為,她的父親,她的哥哥,都不希望她因為這對母女臟了自己的手。
現(xiàn)在,終于可不用臟了自己的手,就徹底遠離她們了。
“老婆,跟老公還用這么客氣的么?該罰!”慕容晨聽著她的話,低下頭就直接堵住了這張嘴。
“唔……”凌海馨覺得自己的腰還是酸的,但是,慕容晨的熱情,她只覺得心安,不想拒絕。
“老婆,什么時候給我個名份?”慕容晨不是沒想過求婚,而是,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求過多少次婚了,但凌海馨一直都是拒絕的,他也是直到最近才查清楚她會拒絕他的原因,無非就是害怕白真會利用他,威脅他。
“不想給……你還沒把孩子還給我,我怎么給你名份?”凌海馨一想到自己無緣的孩子,心情就難受。
“老婆,不是說好了嗎,再過兩個月就可以給你了。老婆怎么能這么心急的呢?是不是我沒滿足老婆……”慕容晨語氣曖昧地說道。
“慕容晨!”凌海馨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耍起流氓來,簡直是一絕的。
“老婆,有個事情,我要告訴你?!蹦饺莩坑H完了,覺得也該把事情都跟她說清楚了,至于怎么做,要看她自己的。
“嗯?”凌海馨看著他,等著他說下去。
“白真,活不了多久了。她的身體已經(jīng)虧空了,不是中毒,也不是患什么重病,就是,她虧空太嚴重了,身體的機能,只怕已經(jīng)撐不了多久了。”慕容晨果然是看出了這些的,現(xiàn)在也一并告訴著凌海馨。
“我看她的臉色也知道她的身體有問題的。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嚴重了。”凌海馨嘆了口氣,說真的,聽到這些,她的內(nèi)心并沒有多難受的。也許傷得太深了,她就是想難受,都難受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