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海濤只能用手套擦掉了玻璃上的水蒸氣,讓自己可以看到眼前的視野,但外面是白色的一片,是那種絕望的白色,視野只能維持十幾秒,只是重新凝固的水汽又覆蓋了玻璃面,吳海濤只能拖著笨重的衣物,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去。
艾菲爾鐵塔上面只有一處地方是防風(fēng)的,所以幸存者們都擠在在那里,無數(shù)張床位就在那里,也滋生了一定的罪惡,很多人都在白茫茫的一片里,等待冰川列車的到來。
“嘿,你們干嘛搜我的東西?”
吳海濤看到幾個法蘭西人正在搜自己的床鋪,好像是在找什么保暖的東西,吳海濤直接推開了那幾個法蘭西人。
“喲,殺人兇手,我們可是在找你殺害同伴的證據(jù),怎么了,心虛了嗎?”
一個十幾歲的法蘭西人指著吳海濤的鼻子說話,他認(rèn)為自己代表了正義。
吳海濤開始回憶起之前的事情,所有隊員被活活凍死,唯獨他一個人活了下來。
其他床鋪的人都看著吳海濤他們幾個人,絕大多數(shù)人把眼光放在了吳海濤身上,因為這里的人大部分相信吳海濤就是害死救援隊的兇手,但又拿不出證據(jù)。
吳海濤也是救援隊的人,他陪著同伴們來給艾菲爾鐵塔上的幸存者發(fā)放物資,在發(fā)放完物資后,吳海濤一行人執(zhí)意馬上回到總部去,隊員不理解吳海濤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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