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說呢,江晨腦中突然冒出個古怪的念頭。
不知道他過年回鄉(xiāng)的時候,縣長帶著一眾跟班迎接他會不會也是這般做派?怎么說他也是上過華爾街日報的男人,黨報也贊揚過他在互聯(lián)網(wǎng)技術(shù)領(lǐng)域做出的杰出表現(xiàn)。別說在老家湖城那塊兒了,就算是放眼整個省,也沒他混的這么好的吧?
嘖嘖,富貴還鄉(xiāng),那感覺一定很爽。
雖然目前還身在海外,但距離并不會妨礙他的yy。
在阿馬尼的邀請下,江晨與他一同入座。從這同時入座的次序,就可見這位商務(wù)部部長對他的禮遇之重。
當然,也可以從側(cè)面看出,這尼日爾有多窮。
或許是因為來尼日爾投資的華人較多,這位阿馬尼也是很隨客便的選擇了在酒桌上談生意。不過他對于華國的酒桌文化顯然也只是領(lǐng)略了個皮毛,只是很模板化地走了兩杯便不再喝了。
顯然,他是把喝酒談生意當成了一種儀式性質(zhì)的“華國習俗”了。
又是一番寒暄之后,阿馬尼很自然而然地將話題引入了正題。
“很感謝江先生來尼日爾投資,不知道我們能否為你提供什么便利?經(jīng)濟面基本向好,正處于高速發(fā)展的階段,投資前景非常寬廣......”
聽這阿馬尼繪聲繪色地講著,或者說忽悠著,江晨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就剛出機場連個出租車都沒有,還好意思跟我裝逼說經(jīng)濟面基本向好?
不過雖然心里這么想,但話可不能這么說。
“當然,對于貴方國內(nèi)發(fā)展前進我非??春?。也正因如此,我才前來此地注冊保安公司,并修建訓練場地?!甭犨@位黑叔叔說了半天,江晨卻依然是不動聲色地笑道。
下之意,我暫時對投資你沒啥興趣。
然而阿馬尼顯然是沒打算這么快放棄,又和他吧啦吧啦了一大推,并熱情地塞給了他好幾份什么投資項目之類的計劃書,意思就是你看著塞點錢吧。
“這樣吧,我有個提議,出于方便物資運輸?shù)目紤],我打算出資修建一條自阿加德茲省首府通向未開發(fā)區(qū)的公路?!边@個想法其實他一直都在醞釀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提了出來。
一聽到修路,阿馬尼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如果能把公路修起來,不但會極大改善未開發(fā)區(qū)內(nèi)人民的生活,還能加強政府對于那些桀驁不馴的地方部落民的控制。
“哈哈,尼日爾的人民會感謝您的友誼,慷慨的江先生?!?
“不必客氣。關(guān)于道路的具體規(guī)劃事項就由貴方來研究好了,屆時根據(jù)貴方拿出的提案,我們再做進一步的商討?!笨粗抗饩季嫉陌ⅠR尼,江晨笑瞇瞇地說道。
總算,晚餐在和諧的氛圍下結(jié)束了。這位商務(wù)部部長很熱情地與他一同乘車,將他送到了下榻酒店的門口。
“感覺怎么樣?伙計。”羅伯茨站在酒店樓下,嬉皮笑臉地看著他。
“煩透了,黑鬼說話是不是都那么饒舌?為了拉贊助,他們也是挺拼的?!?
那個阿馬尼也是挺有趣,想來應該是個頗具演講天賦的政客。本來拉投資什么的是沒啥,不過也許是見到江晨沒興趣有些急了,說著說著就慷慨激昂了起來,具體就表現(xiàn)在語速越來越快。有那么一小會兒,明知道他說的應該是普通話不假,但江晨壓根兒就聽不懂他在嘰里呱啦啥。
“哈哈哈哈!”羅伯茨捧腹大笑了起來,拍了拍江晨的肩膀,“伙計,了解我的痛苦了嗎?我剛來到這里的第一天,簡直是被他拉著唱了一整天的rap。不過我很聰明地把你搬了出來,推說我只是個跑腿的,真正出錢的金主是個叫江晨的伙計?!?
“呵呵。這個玩笑并不有趣?!苯康闪怂谎郏蚓频陜?nèi)走去。
跟上了江晨的步伐,羅伯茨在旁邊轉(zhuǎn)而說起來正事。
“總之,和那些剛黑鬼談生意確實挺煩人的,不過隨便拿點糖果打發(fā)下他們就行了。明天我們前往阿加德茲省,去看看你的軍事基地?!?
“咳咳,是保全公司的訓練場?!?
“無所謂,大家都懂。”羅伯茨滿不在乎地說道。
停在了電梯前,這家伙突然又是用肘子戳了下江晨的胳膊,戲謔地開口道:“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fā),記得別玩得太晚?!?
說完,也不管江晨作何反應,羅伯茨迅速竄上了即將關(guān)閉的電梯。
“這老銀棍?!苯啃αR了句,搖了搖頭。
開玩笑,小爺我是那種縱那啥無度的人嗎?
不過就在這時,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xiàn)了昨天晚上,阿伊莎穿著白絲帶的公主裙......
呃,好吧,江晨決定了。
今天晚點睡,陪著她多試幾件衣服......(未完待續(x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