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晶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她的臉上閃過一抹猙獰與決然,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是一起死?!?
臥槽,這個瘋婆子。
江晨冷汗滑過,剛才連續(xù)兩次穿越已經(jīng)差不多耗盡了手環(huán)中的能量。
怎么辦?!
砰——!
槍聲中斷了兩人的廝打。
子彈撕裂了半條胳膊,握著亞晶的那只手被直接扯下。
“啊啊啊!”痛苦地慘嚎幾乎貫穿了江晨的耳膜,失去小臂的女刺客踉蹌地向后倒去。
見亞晶掉落,江晨也不遲疑,一腳將那顆翠綠色的亞晶踢飛了出去。
亞晶在十?dāng)?shù)米開外的空中爆炸。
探照燈光從空中照下,鎖定在了那個倒地掙扎的女刺客身上。只見她捂著斷掉的左臂,表情因為痛苦而猙獰,兩條苗條的細(xì)腿不住的蹭著水泥地。但因為鮮血,如此姿態(tài)沒有半點耳朵秀惑感。
喘著粗氣,江晨扔掉了手中的匕首,擦了把額頭上的汗,瞇著眼睛看向了空中。
運(yùn)直-51,是楚南。
......
駕駛位上是楚南,警報拉響后,正巧在外面散步的他立刻就趕往了停機(jī)坪。
半蹲在艙門口的是周曉霞。
她的手上握著狙擊槍,冷酷的表情與往日的呆滯判若兩人,視域中的十字準(zhǔn)星鎖定著那個女刺客的頭部。
“不用補(bǔ)槍,保持壓制就好?!?
見到江晨無事,站在一旁的孫嬌總算是松了口氣,緩緩地開口道。
當(dāng)聽到別墅闖入刺客,江晨與姚姚遇襲時,她的心幾乎要跳到嗓子眼。尤其是當(dāng)從無人機(jī)上反饋的圖像上看到江晨單槍匹馬地追了出去,甚至追出了無人機(jī)的行動半徑時,她更是急的差點哭了出來。
當(dāng)然,這只是一種說法,她孫嬌自然是不會哭的。背著激光步槍跳上了直升機(jī),她親自趕了過來。
周曉霞沒有回答,黑色的發(fā)絲在翻卷的氣流下凌亂,然而端著狙擊槍的手依舊是那么穩(wěn)。
神色復(fù)雜地看了她的側(cè)臉一眼,孫嬌沒有再說話,只是示意楚南下降直升機(jī)高度,準(zhǔn)備接江晨回家。
在直升機(jī)上狙擊的難度,孫嬌多少還是能想象到的,更何況這還是在暴雪的天氣下。
只是憑借著對武器本能的反應(yīng),就能做到這種程度精確的射擊嗎?
孫嬌不由得回想起了過去,她活躍在柳丁鎮(zhèn)附近時,與她組隊并肩作戰(zhàn)的那段不長的時光。
“咳咳,長官,或許你該好好‘教育’下你的老公?畢竟怎么說他也是領(lǐng)袖,這種賣命的事還是交給我們?nèi)プ鼍秃昧恕!币呀?jīng)靠近大樓,楚南嘆了口氣,拉下了操縱桿,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怎么說呢?他是個不錯的老板?!?
“嗯?!睂O嬌敷衍地回答道,此刻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經(jīng)聚集到江晨身上去了。
直升機(jī)懸停在了樓頂旁。
還沒停穩(wěn),孫嬌便跳到了樓頂上,沖上去一把抱住了江晨。
摟住了那撲向他的靚影,感受著懷中火熱的溫度,江晨剛想說些什么,臉上的表情卻是突然古怪了起來。
在她的后腰上安撫地輕輕拍了拍,任由那對銀牙咬在自己的肩頭。
“你是屬狗的嗎?”夸張地倒吸了口涼氣,江晨咧著嘴調(diào)笑道。
俏臉微紅,孫嬌不好意思地松了口,不過緊抱著江晨的手卻沒有松開。
“笨蛋......以后別干這么危險的事了?!?
江晨注意到,她的眼眶有些發(fā)紅。
“抱歉,讓你擔(dān)心了。”揉了揉她的秀發(fā),看著那紅彤彤的眼眶,江晨心里不禁有些自責(zé)。
當(dāng)時他也沒有多想,僅僅是因為憤怒便追了出去。
只怕自己這草率的舉動,讓整個基地都亂套了吧。
感受著懷中可人兒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了下來,江晨轉(zhuǎn)而牽著她,看向了那個已經(jīng)暈過去了的女刺客。
“讓我們來看看這個老鼠的真面目如何?”
孫嬌的臉上閃過一抹怒容,鳳眼微微瞇起。
“我贊成,不請自來的客人,有必要好好招待下呢?!?
她已經(jīng)計劃好該如何折磨這個可惡的家伙了。
皮鞭、蠟燭......不,那些都太輕了。
她將用最殘酷的折磨,將幕后主使的身份從這只老鼠的口中撬出。
提著激光步槍,孫嬌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用腳尖踢掉了覆蓋在她嘴上的面罩。
“怎么可能!”
孫嬌的瞳孔緊縮,踉蹌著向后退了兩步,臉上寫滿了動搖。(未完待續(x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