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顫抖著,喉嚨像塞了一坨棉花,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拜托了,誰來救救我......
她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
江晨開著車,阿伊莎則坐在副駕駛上。兩人已經(jīng)從小路離開了湖城,在通過臨時檢查站的時候,公安并沒有扣下二人。如此看來,老刀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醒來,沒有將江晨失控的情況向上級匯報。
手機鈴聲響了,江晨掃了眼來電人。
張友杰
江晨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
果然是那家伙嗎?
中午的時候,張友杰出現(xiàn)在臨湖酒樓顯然不是巧合。
“打開設(shè)備,準(zhǔn)備鎖定方位?!苯康卣f道。
阿伊莎點了點頭,然后取出了無線電追蹤設(shè)備,然后打開了手腕上ep的地圖。
將車停在了路邊,江晨按下了接通鍵。
“喂?”
“哈嘍,江先生,不知道你考慮的怎么樣了?”張友杰聲音愉快地問道。
“夏詩雨在哪?!苯康卣f道。
“夏詩雨是誰?很抱歉,我并不清楚你在說什么,我只不過是一介領(lǐng)事館工作人員而已?!睆堄呀芪⑿Φ?。
“領(lǐng)事館工作人員?呵呵,那你不待在望海市,跑來湖城做什么?”江晨冷笑道。
“當(dāng)然是處理外交上的事務(wù),難道貴國有限制使館工作人員出行的法律?”張友杰故作驚訝地說道。
阿伊莎出示了手腕上的ep,紅點停在了望海市使領(lǐng)館上。
離開臨湖酒樓后,直接坐高鐵回望海市了嗎?
“我再問一遍,夏詩雨在哪?”
感受到了江晨的怒火,阿伊莎有些擔(dān)心地伸出小手,關(guān)切地握住了他的手。
冰涼的觸感從手上傳來,江晨感到心中的情緒稍稍平息了些。感激地看了阿伊莎一眼,江晨深呼吸了一口氣,目光恢復(fù)了冷靜。
這種時候,越是著急,反倒越容易出差錯。只有使大腦冷靜下來,才能想出破局之法。
就像在烏克蘭的那會兒一樣。
見到江晨冷靜了下來,阿伊莎溫柔一笑,松開了小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過如果你是在找人的話,不妨把郵箱給我。我手上有個特別的地址,或許能給你提供幫助?”張友杰微笑著說道。
如果在電話中說了什么不該說的,一但被錄音留作證據(jù),他將會面臨間諜罪的指控。這種自掘墳?zāi)沟拇朗拢墙^對不會干的。
江晨冷靜地報出了自己的商務(wù)郵箱地址。很快,他耳邊的手機便震了震,郵件已經(jīng)發(fā)到了他的手機上。
“如果夏詩雨出了什么事。相信我,我會讓你后悔?!苯空Z氣平靜地說道。
“呵呵,那還真是可怕。順便一提,你還是一個人過去比較好。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總參的人跟了過去,可能會有什么不好的事發(fā)生——”
電話被掛斷了。
張友杰愣了愣,隨即笑著將電話丟到了桌子上。
“呵呵,有趣?!?未完待續(xù)。).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