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與時為人向來溫和,飯桌上,三個人吃飯的氣氛還算愉快。
不過,展凝手上的戒指是挺扎眼的,展凝撒了個謊,就說去試戒指,摘不下來了,沒辦法,買了。
想到喬與時也是做珠寶的,展凝問道,“對了,與時哥哥,你知不知道‘冰凝珠寶’?”
本來“冰凝”在展凝的心里只是兩個抽象的字,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知道了,代表的是珠寶系列,喬與時是珠寶界的人,想必知道一些端倪。
“冰凝系列?這好像是一二十年的一個非常老卻非常有名的品牌,后來因為一場大火,銷聲匿跡,那時候網(wǎng)絡(luò)還沒有這么發(fā)達,漸漸地就沒有人提及了,好像是有人封鎖了所有渠道的消息,以至于今天冰凝系列無跡可尋,我也是剛進入珠寶行業(yè)沒幾年,不太清楚,你問這個干什么?”喬與時吃刺身的樣子還挺紳士的,也挺照顧展凝和吳逸飛的,總之,溫和有禮。
展凝的身世,還是八字沒一撇,要說她和冰凝系列有關(guān),估計鬼才相信,怕說出來被人笑話,就緘默不語。
“哦,對了,與時哥哥,你為什么會設(shè)計珠寶呢?我一向認為設(shè)計珠寶都是女人的事。”
有此一問,大概因為今天南仲謙曾經(jīng)說過,他要設(shè)計珠寶吧,所以,展凝挺好奇的。
“你這就外行了吧,往往最頂級的設(shè)計師都是男性,而且,男人和男人不一樣,有的男人是因為喜歡,比如我;有的男人是為了女人,比如——”喬與時停頓了一下子,“比如其他男人?!?
這個頓停的,三個人都會心地笑起來。
大概總裁設(shè)計珠寶是為了他的未婚妻吧。
本來展凝以為設(shè)計恒氏珠寶的事情,總裁接下來了,就沒有她的事情了。
可是她錯了,因為周一,南仲謙就把她叫進了辦公室。
進辦公室的第一句話,展凝說了句,“總裁,我本來以為有些話我們可以心照不宣的,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我必須要說了,現(xiàn)在全公司都在傳,這種名聲,我承受不起。”
這話多少出乎南仲謙的預(yù)料,也讓他有點兒生氣。
他拿起一根煙,點起來,“什么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