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仲謙煩躁地拿起一根煙抽了起來。
正好人事部送來了新晉員工的生日檔案表,南氏有一項給員工過生日的規(guī)定,展凝剛剛過了試用期,成為了南氏的正式員工,這份表格是人事部剛剛統(tǒng)計的。
新統(tǒng)計人員的第一個名字就是:展凝。
譚柏山看出來南仲謙今天心情極其不好了,湊到南仲謙的身后去看表格的內(nèi)容,說道,“哥,展凝跟你一個屬相呢,都是屬兔,你不是比她大十一歲嗎?”
譚柏山隱約記得,他去查展凝的資料,處處的資料顯示的她都是二十一歲,他沒在年齡這件事情上多做計較。
“十三歲!”南仲謙說了一句。
“啊?”顯然譚柏山不可置信。
“她二十一是虛歲,我三十二是周歲,她出生在大雪紛飛的臘月,陽歷是一月,還沒過年,所以,她的年齡的是按照陽歷,屬相卻是上一年的陰歷?!蹦现僦t看著展凝的生日卡。
她出生的那一天,大雪紛飛。
而他,在她之前十二年出生,同一月,春,在美國,滿目梨花開放。
那時候大家都說,“雙兔傍地走”。
如今,她已經(jīng)不識他。
他卻記得。
“你比人家大了三分之一的年齡,你這老牛吃嫩草,我看懸。而且,你們倆還隔著父仇——再說了,小妮子對你也沒有半分好感?!弊T柏山說了一句。
“你急什么?貓捉老鼠,總要先玩夠再吃?!蹦现僦t站起身來說了一句,“走,去吃飯!”
路上,譚柏山一直在糾纏一個問題,“你到底吃了她沒有啊?”
南仲謙凝重的神色,一不發(fā)。
去了二十四層的餐廳。.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