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凝大眼瞪小眼,“為什么要給你們發(fā)紅包?”
那個向展凝透露這個消息的女同事有幾分詫異的神情,說了句,“你們?怎么,總裁沒給你發(fā)紅包嗎?轉賬的內(nèi)容寫的是:慶祝南氏成立三十周年,發(fā)了紅包就消失了。一個人兩千呢?!?
展凝更是詫異,兩千塊錢是不少,一周的工資,她得干多少活才能有這兩千塊?
既然發(fā)紅包為什么不在公司的群里?要單個發(fā)?
是給她發(fā)紅包,發(fā)不過來,所以知道自己把他拉黑了?
這事兒展凝準備當縮頭烏龜,反正設計的事情已經(jīng)完成了,估計以后和總裁大人的交集越來越少,小員工沒有總裁的微信也是常事,展凝不打算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于經(jīng)理拿來了“珠寶設計培訓”名單的時候,展凝還沉浸在企劃部的工作當中,于經(jīng)理說,喜歡珠寶設計的可以來報名,交給總裁審核,通過的,過幾天就可以去參加培訓了,這次的培訓師是“陳道林”,我國著名的珠寶專家。
展凝一聽,眼睛一亮,一直以來,她也想系統(tǒng)地學習一下珠寶的知識,報名是自然的,填表。
本來以為經(jīng)過上次恒氏的事情,這次參加培訓是板上釘釘,可是誰知道,她的培訓表上,南總清晰地打上了一個紅色“叉號”。
這是什么意思?
和展凝一起報名的人,大部分都通過了,畢竟是自己單位的員工,南仲謙也希望大家多學一些知識的。
展凝就不明白,為什么就獨獨卡了她?
因為上次拉黑了他?
不過,展凝并不想因此作為把他拉回來的條件,她絕對相信總裁做了這么多,目的絕對不單單只是想讓展凝把他拉回去,以展凝對南仲謙的了解,他胃口很大,展凝怕一旦開了口,就收不回來。
真是小氣,睚眥必報。
下班,喬與時來接展凝,展凝沒精打采的,把這件事情和喬與時說了,挺沮喪的,對這件事情輕描淡寫,她和南仲謙之間的種種,什么都沒說。
喬與時說,“你別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培訓這種事情,不光南氏有名額,我們單位也有名額的,你如果想去,從我這里報名也成。”
“與時哥哥,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闭鼓p眼放光,對著喬與時說。
喬與時撫摸了一下展凝的頭發(fā)。
她的頭發(fā)軟,黑,如同緞子一般,給人很好的觸感。
今天晚上,喬與時送展凝回家,展凝覺得這是兩個人第一次約會,先前的好幾次約會,都被這樣那樣的事情打破了,所以,展凝問喬與時要不要上樓去坐坐。
曖昧的事情展凝沒想那么多,她只是覺得男女朋友,理應有這些客套。
喬與時抬頭看了一眼樓上,說了句,“好?!?
讓展凝沒想到的是,今天吳逸飛竟然不在家,家里黑漆漆的,如果不是喬與時上來,她還真有點兒害怕,她和吳逸飛一樣,也是一個膽小鬼。
開燈,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其實兩個人之間也沒什么好說的,就是想坐在那里,不想分開。
和南仲謙的事情,既然喬與時不提,不想讓展凝尷尬,展凝自然也領他的這份情。
給喬與時倒水,說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不知道怎么就說起來吃的,展凝本來就是個吃貨,說起吃的來眉飛色舞,然后說了好幾道自己喜歡吃的菜,喬與時沒說什么。
漸漸地,展凝覺得氣氛很曖昧。
男女朋友在一起,如果不做點兒什么,這一天等于白過了。
喬與時的雙手扶著展凝的肩膀,很深情地看著展凝的眼睛。
展凝的心跳得特別特別快,她知道喬與時要干什么。
除去上次和南仲謙那次意外,嚴格來說,這是展凝的初吻。
可是想想,初吻丟了就是丟了,不管她愿意不愿意,都是丟了。
“可以?”喬與時聲音沙啞,問了一句。
展凝點了點頭。
終究是第一次,所以兩個人的動作很慢。
……
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
孤家寡人南仲謙還在辦公室里加班,另外一個鉆石王老五譚柏山陪著他。
先是拉黑他,否了她的培訓提案連句話都不說。
很反常。
“你說咱們兩個老男人,一到夜晚就兩個人在一起,是不是挺失敗的?連個女人都沒有?”譚柏山問了一句。
“那是你!我很忙。”南仲謙頭都不抬地回答。
忽然間,南仲謙的左眼皮劇烈地跳起來,怎么都不安分,跳得他很難受,好像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