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見鬼了!
喬與時看到展凝的反應(yīng),沒多說什么。
不過他心里,現(xiàn)在顧慮重重。
展凝以為去查一個人的姓氏,應(yīng)該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可是她左查右查都沒有查到,因為這個男人是十幾年前憑空來到這里的,不會說話,聽不見,終日足不出戶,不與人交往,所以,他的姓氏,沒有人知道。
展凝也去過這個人的家里,甚至把一張“我是展凝”的紙條放到了那個人的面前,那個人只是微微動了一下,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一無所獲,展凝特別失望。
那個人照例保養(yǎng)金器,展凝往后退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尖銳的利器,一下子戳破了她后背的衣服,她聽到一聲脆響,自己的衣服就劃了一道口子,利器一下子戳痛了她的肌膚,頓時,她就感覺到鮮血直流。
看到展凝不正常的反映,那個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看展凝的后背。
可是關(guān)切的眼神,也阻擋不了他臉上的猙獰,展凝一直在往后退,所以,又挨了一下,痛得她渾身抽搐。
展凝回過身來,才看到是一個三角形的利器,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應(yīng)該是制作金器的,掛在墻上,她正好頂上了其中的一個角。
因為很害怕那個人,所以,展凝連藥也沒拿,匆忙走了。
回到家,讓吳逸飛把她的衣服解了,給她上藥。
兩個人順便把今天的事情說了說,都沒有頭緒。
“你這傷得也太嚴重了,都捅了一個洞了?!眳且蒿w下手挺輕的,好在傷口里面沒有進去什么雜質(zhì),比較好處理,就是傷口比較深。
第二天,于經(jīng)理讓展凝去二十八層,總裁大人有請。
展凝皺眉,昨天她剛?cè)フ伊四莻€工匠,今天,總裁大人就找她……
果然,總裁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對他那么感興趣?”
剛才譚柏山給他打電話,說展凝去過那條街打聽工匠的情況了。
“嗯,是!”展凝回答了一句,“我想知道我從哪里來,以前也想知道,不過沒有任何線索,總裁大人您給了我這么多線索,現(xiàn)在卻什么都不告訴我,故意撩撥起我的興趣,我現(xiàn)在懷疑總裁您的居心了!”
“激將對我來說沒用的。先前是我撩撥的你,只是沒想到你的反應(yīng)這么敏感?!蹦现僦t一語雙關(guān),看著展凝,半瞇著眼睛,眼神里面是展凝讀不懂的逗弄表情。
真是沒想到,總裁大人這么不正經(jīng),展凝轉(zhuǎn)過臉去,眼神對總裁很不屑。
后背傷口的地方又疼又癢,所以,她伸過手去抓。
抓了還癢,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就是覺得難受得她想把這道傷口抓破。
異常的表情引起了南仲謙的注意。
“怎么了?”南仲謙問了一句,已經(jīng)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轉(zhuǎn)到了展凝的身后。
展凝今天穿了一件白襯衣,外套放在二十五層了。
這一看不要緊,南仲謙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襯衣背面全都是血,應(yīng)該是里面的傷口破了,血全洇到了衣服上,一大片的血,觸目驚心。
“把衣服脫掉,你后背傷了!”南仲謙說了一句。
這話說得特別正經(jīng),沒有任何挑逗還有色情的信息。
展凝也明白為什么了,因為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感覺到后背濕濕的了,可是在南仲謙的辦公室里這樣——這總不好!
“男女授受不親,我憑什么脫衣服?”
南仲謙已經(jīng)站在了她的身前,對她這句話,簡直嗤之以鼻,“這種事情,一次和一百次是一樣的,一次是我的人,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他的手掙開了展凝抓著他的小手,把展凝抱進了他的休息間,讓展凝趴在床上。
展凝又羞又怒,雖然總裁說的話沒有錯,可她并沒想繼續(xù)和總裁發(fā)展,也沒這么打算,最重要的,她現(xiàn)在有男朋友了。
南仲謙把她胸罩的肩帶撥弄到了一邊,展凝趴在床上,胸壓在那里,若隱若現(xiàn)。
休息室里有消毒水,酒精,紗布和棉簽,他細細地給展凝上藥。
縱然再關(guān)心展凝,他也是一個正常男人,眼睛的余光還是一眼瞥見了展凝胸前的旖旎風景。
竟然忍不住身子一個顫栗,那天晚上的情景再次進入他的腦子。
很舒服的手感,她穿c號的……
他也有控制不住的時候,他很想在這里要了她……
展凝趴在枕頭上,真是不敢抬頭,最終,她問了一句,“總裁,我們現(xiàn)在算什么?”
下之意很明確了,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的人,卻讓另外一個男人看了自己的上身,最關(guān)鍵的,她還曾經(jīng)和這個男人有過肌膚之親,這算是什么關(guān)系?
“情侶?”南仲謙調(diào)笑的口氣,聲音卻特別沙啞,說話的時候并沒有影響手上的動作,依然游刃有余。
展凝的嘴動了動,沒說什么。
上完藥,南仲謙從休息室里,拿出一件自己的白襯衫,讓展凝換上,扎在腰里應(yīng)該看不出來這是男士襯衫。
“如果別人看出來了怎么辦?”自己的衣服上全都是血,這是唯一的辦法,雖然展凝心里很拒絕。
“如果看出來了,你就說穿的自己男人的衣服?!蹦现僦t面不改色的不正經(jīng)。.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