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于美看出來總裁的心思,很多的事情,她已經(jīng)不參與了,揣著明白裝糊涂,把好戲留給總裁。
那個飛揚(yáng)跋扈的女人瞬間陪著笑臉,說了句,“我是謝思偉的媽媽,謝謝你給我把珠寶保養(yǎng)得那么好,我以為這么多年,那些珠寶再也不見天日了!”
謝思偉的媽媽自稱“沈姨”,展凝也這樣叫她。
沈姨拉著展凝的手,在上下打量,越看越喜歡的神色,直盯得展凝心里發(fā)毛,只能訕笑著。
想必,謝思偉曾經(jīng)和展凝相過親的事情,已經(jīng)告訴自己的媽媽了。
所以,今天沈姨表面是來感謝展凝,其實是來相兒媳婦的。
這一眼,就相中了。
“怎么了?”沈姨身后傳來一聲低沉有磁性的聲音。
透過沈姨的肩膀看過去,展凝看到了南仲謙。
南仲謙緊皺眉頭,好像有什么大事發(fā)生,本來于經(jīng)理和他說的也是“下面有個女暴發(fā)戶來挑釁展凝!”
他急匆匆地下樓,卻看到這副和諧的畫面。
于經(jīng)理隨后進(jìn)來,南仲謙不滿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于經(jīng)理自知謊報了軍情,把總裁大人從二十八樓請到了二十五樓。
沈姨也回頭看了一眼南仲謙,被這個男人出色的長相和氣度所吸引,不過,她沒有任何的表現(xiàn),說了句,“凝兒,有沒有時間,阿姨有句話想和你單獨聊聊。”
呃,還凝兒。
好像自己跟她多親熱。
那個女人拉著展凝,從南仲謙的身邊擦過,展凝很奇怪,為什么每次一有事情,總裁都是第一時間知道,于經(jīng)理為什么每次都把她的行蹤報告給總裁?
這讓展凝很郁悶。
不過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是那些珠寶的主人,可能跟“冰凝”系列有關(guān),所以,展凝跟著她出去了,在走廊盡頭,兩個人坐在很安靜的椅子上。
沈姨握著展凝的手,問了一句,“我們家小偉人很不錯的,你不考慮考慮?”
展凝就知道她把自己叫出來,就是這事兒。
“阿姨,我有男朋友了,對不起哦!”展凝說了一句。
“誰?。俊鄙蛞檀蟾庞X得眼前的女孩子挺年輕,有男朋友了,不可置信。
展凝心想,跟你說“喬與時”你也不認(rèn)識啊,就說了一句,“他也是做珠寶的。”
“剛才的那個男人?不過他看起來年紀(jì)比你大好多哦,得十歲靠上吧!找對象還是要找年齡相仿的,有共同語,你說呢?”
展凝心想,無論如何,您都是在替自己的兒子當(dāng)說客,所以,她還是什么都不說了,就說還有工作要忙,要回去。
不過沈姨一直盯著展凝的臉龐,好像在尋找故人的影子,盯得展凝不自在。
“您在看什么?”展凝問了一句。
“像,真的好像啊!”沈姨盯著展凝說了一句。
展凝狐疑,問了一句,“汪雨?”
沈姨瞬間變色,擺著手說,“我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說!”
匆忙就走了。
這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讓展凝更好奇了,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以至于今天所有的人都是這樣一副閉口不的模樣?
剛才明明那樣熱切的沈姨,現(xiàn)在如同躲瘟疫一般。
晚上喬與時找展凝吃飯的時候,展凝明顯的心不在焉。
因為有了那場辦公室的較量,喬與時已經(jīng)了解了南仲謙的心思,他想試試展凝,讓展凝辭職的事情,他上次已經(jīng)提過一次,展凝拒絕了,這次,他要尋找別的方法。
“展凝,你聽說過黑鉆沒有?”喬與時問了一句。
展凝記得在南仲謙發(fā)給她的冰凝系列的軟件上,隱約提到了一句“黑鉆”,可是并不詳細(xì),只是點了點頭,“聽說過。”
“我聽說多年以前,南氏曾經(jīng)買了一顆黑鉆,可是幾乎沒有人目睹,我要去一趟比利時,弄點黑鉆的業(yè)務(wù),可是我怕晃了眼,所以想看看南氏的那顆黑鉆,以及黑鉆的證書是怎么寫的,我沒見過,在國外人生地不熟,黑鉆價格很貴……”喬與時要去比利時確實是有的,想要試探一下展凝,也確實是真的。
他要看看,展凝是否是真的在幫她。
當(dāng)然,如果能讓她因為此事得罪了南仲謙,那是再好不過,這是千載難逢的讓展凝辭職的機(jī)會。
展凝一臉迷蒙的樣子,“我們公司還有黑鉆呢?我不知道呀?等我有機(jī)會給你問問?!?
喬與時答應(yīng)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