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回到喬與時的公司,她就把今天南仲謙的所作所為告訴了喬與時,不過,她做了添油加醋的改編:是展凝主動約的她,下馬威是南仲謙給她的。
喬與時聽了,緊緊地攥起了掌心:仗著有錢,欺人太甚。
……
南仲謙和展凝在咖啡館門口的一條小廊上走著,一前一后。
走出咖啡館的大門,北京城里早就華燈初上。
仲謙在前面,步伐明朗,意氣風發(fā)。
展凝在后面跟著,拖泥帶水。
因為身在其中,展凝并沒有溫婉那么多的想法,只是今天她覺得總裁大人真的好親切,好溫暖,他什么問題都能夠解決,今天他給了展凝很多的安全感。
她看著南仲謙的身影,流光萬千,仿若神祇。
這個年齡的男人該有的成熟,穩(wěn)重,性感,他都有了,并且做到了極致……
南仲謙的步子頓住,側(cè)身看向身后的展凝,“還不走?”
“嗯,就走了!”展凝三步并作兩步,跟上了總裁大人的步伐。
那一瞬間,她覺得曾經(jīng)和吳逸飛試探總裁大人的心思,實在是太小人了。
“謝謝您!”客套總還是要有的,展凝對著總裁大人說了一句。
“謝什么?”
“謝您幫了我,如果我一個人來,肯定要陷入兩個女人搶男人的尷尬戲碼,您一來,瞬間把提高了好幾個檔次,我甚至一句話沒說,溫婉就知道了厲害!”展凝難得地露出了笑容,對著南仲謙道謝。
“不謝!”南仲謙回答。
因為展凝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把她陷入了一種怎樣的境地,這輩子,她想回頭找喬與時,已然是不可能了!
隔天,公司要軍訓(xùn)。
這讓展凝感覺特別郁悶,都多大的人了,還軍訓(xùn)什么呀?
喬與時一直沒來和她解釋過關(guān)于被包養(yǎng)的事情,可能覺得和展凝無話可說,也可能覺得無臉見展凝,展凝也沒去找過他,她覺得現(xiàn)在兩個人都需要冷靜一段時間。
分手也是要有儀式感的,如果不說出來,日后糾纏不清就不好了。
之所以要進行軍訓(xùn),是因為公司為了增加凝聚力,把所有的員工都聚成一團,而且現(xiàn)在天也不熱,正是進行軍訓(xùn)的好時機。
軍訓(xùn)的時間是十天,上午軍訓(xùn),下午工作。
南氏這種大公司,是不在乎員工少工作幾個小時的,攻心為上,要讓員工有主人翁的使命感,而軍訓(xùn),就是這樣一種很好的方式,南氏很少有人辭職也是這個原因。
可見,南仲謙是挺老奸巨猾的。
南氏老員工很多,不過每年,都只有新進公司的新人軍訓(xùn),就在南氏辦公樓后面的操場上,軍訓(xùn)的人數(shù)總共才三十幾個,教官四個,一來便于教官歇息,如果老是同一個人訓(xùn),很容易嗓子就啞了,還有一個原因:人多便于監(jiān)督,操場很大,所以就顯得展凝他們特別的渺小。
今天是軍訓(xùn)的第三天。
展凝穿了迷彩服,后面的頭發(fā)編了兩個小辮子,在胸前垂著,這樣便于戴帽子。
一穿上這身衣服,瞬間英姿颯爽,特別漂亮動人,就連教官都忍不住朝展凝這邊看來。
昔日教官和南氏的員工發(fā)生戀愛的也不少,不過大多都無疾而終。
南仲謙和譚柏山偶爾會來看看,但大部分的時候還是站在南仲謙的辦公室里,看向后面的操場,南仲謙辦公桌背后的玻璃窗看后操場,視線剛好。
“長得挺漂亮的?!弊T柏山忍不住從口中發(fā)出一句。
“還成。”南仲謙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在替誰謙虛,替自己還是替展凝?
“我把她叫過來。”譚柏山說了一句,接著開始低頭按手機。
南仲謙皺著眉頭看了譚柏山一眼,不明白他打的什么算盤,不過,把展凝叫過來這事兒,他也不反對,他也想近看展凝的樣子。
軍訓(xùn)的人,是不能夠看手機的,展凝的手機也被沒收了,軍訓(xùn)的教官也是不能用手機的,所以,譚柏山的微信就發(fā)給了在旁邊監(jiān)督的教官。
然后,兩個人看到了那個在旁邊監(jiān)督的教官在軍訓(xùn)的教官耳邊說了幾句話,教官叫了展凝的名字,展凝答“到”,步伐穩(wěn)穩(wěn)地跑到了教官面前,敬禮,說了一句“是!”
然后小跑著向辦公樓走來。
敲門,走了進來。
可能是習慣使然,她舉手就對著南仲謙打了個敬禮,聲音清脆明亮地說了一句,“總裁,您找我?”
“瞧瞧,你家總裁有事兒找你,我先走了?!弊T柏山對著熱血沸騰的展凝說了一句,還對著南仲謙使了個眼色。
南仲謙也沒想起來找展凝什么事兒,看著展凝紅撲撲的小臉,問了句,“軍訓(xùn)累不累?”
“還成!”展凝回答了一句,還是站在展凝南仲謙的辦公室中間。
“過來?!蹦现僦t對著她命令了一句。
啊?過去干什么?
看到展凝猶豫的樣子,讓南仲謙的心里的挑逗的興趣全都涌了起來,“過來!我能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