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展霄云和汪雨有一個寶貝女兒——展凝,冰凝系列在全國更是拔得頭籌的金飾,別的飾品都難忘其項(xiàng)背,尤其汪雨,傾畢生之力的“凝花”系列從來不對人公開,直到現(xiàn)在還封存在瑞士銀行里,展霄云有一位好友,南勁飛,年輕時覬覦汪雨的美貌,綢繆良久,設(shè)計(jì)讓展霄云燒了自己的家,妻兒出逃,展凝在逃亡的過程中,摔傷了腦袋,失憶,這些年來,南仲謙一直在尋找展凝,為的不是別的,就是要開啟瑞士銀行的鑰匙,而這把鑰匙,在展凝的身上,或者,只有展凝才能找到這把鑰匙的線索……
最后還寫了一句:知道南仲謙對你抱的是什么心思了吧?
剩下的,喬與時沒再說什么,底牌已經(jīng)亮出來,怎么選擇就看展凝了。
看完,展凝呆住,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這條微信解釋了很多她先前不明白的問題,為什么南仲謙對她逗弄得毫無根據(jù),為什么他非要睡了她。
展凝一直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她不相信一見鐘情,不認(rèn)為自己美到讓總裁忘了自我,上了她。
而她,的確是汪雨的女兒,這是先前她一直就懷疑的。
不過,謝思偉曾經(jīng)說過,展霄云和汪雨離婚了,不知所蹤,那么當(dāng)時汪雨和那個展凝在這場火災(zāi)里嗎?
那天晚上展凝問南仲謙,她是不是汪雨的女兒,他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不過卻引著她往“不是”的方向上去。
她失憶了,這也能夠?qū)Φ蒙?,周老師也曾?jīng)說過,而且,也的確有一場大火。
林老師說讓她找名字有“中”的人,的確不是“中”,而是“仲”,那是母親告訴她的。
南仲謙是母親告訴她要報(bào)仇的人!
那時楠呢,他一直屈居在小巷子里面,修冰凝系列,他的臉,的確是燒傷的……
原來,凝花真的和她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恕展凝實(shí)在無法把當(dāng)時的展凝和她自己聯(lián)系起來,因?yàn)閷δ菆龃蠡穑瑳]有絲毫的記憶,無法感同身受,不過,她對“凝花”系列相當(dāng)相當(dāng)感興趣。
展凝沒給喬與時回復(fù),她怕暴露了自己任何的情緒,正好被喬與時利用上。
這條微信,當(dāng)她沒收到。
站起身來,她整個人都感覺輕飄飄的,好像身子不是她的了一樣。
原來,一直以來,南仲謙逗弄他,是有目的的,他怕她回來報(bào)仇,同時也想讓她幫他找到凝花系列。
怪不得,為了展凝,五百萬的代價,說付出就付出了。
接著,喬與時又給展凝發(fā)來一條微信:五百萬,我已經(jīng)還給南仲謙了。
展凝現(xiàn)在簡直笑中帶淚,想哭,卻從唇邊擠出了一絲笑,這么久以來,南仲謙一直在利用自己,利用自己的身體。
她雙手撐著寫字臺,低頭,哭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很是可憐,她極少極少哭成這樣。
這場失戀,好像除了喬與時,她失去了更多。
雖然這些是喬與時告訴她的,可這也恰恰說明了喬與時在后面的心思,小人之心,她和喬與時絕對不會繼續(xù)下去了。
可能喬與時是珠寶界的人,查這些相對容易,而展凝查的時候,每次都遇到南仲謙,所以一來二去,沒有結(jié)果。
展凝去了時楠的住處,時楠還是老樣子,時陽應(yīng)該是上學(xué)去了,高三了,功課緊。
展凝蹲在時楠面前,說了一句:當(dāng)年南勁飛很喜歡我媽媽,然后用計(jì)燒了我們家是嗎?
這本就是一句試探性的話。
時楠的手一直在哆嗦,眼神顯然不在眼前的金器上。
看起來,這些都是真的了。
剩下的,展凝不想繼續(xù)問了,雖然她丟了五歲以前的記憶,可是現(xiàn)在她很明晰自己的將來。
她給南仲謙發(fā)了一條微信:您說的話還算話嗎?
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南仲謙正在辦公室里忙碌,這句沒頭沒腦的話,讓他放下了手里的工作:哪句話?
“當(dāng)您的情人!”
展凝思慮良久,既然他要從她這里獲得凝花系列入口的鑰匙,那么不如她利用他來得到怎么進(jìn)入瑞士銀行,畢竟當(dāng)年的事情,展凝什么都不知道,又或者都忘了,還有,只有在南仲謙身邊,和他朝夕相處,才能夠更好地了解這個男人,了解他的家人,這樣,萬一哪天她要報(bào)仇的話,會很方便。
那時候展凝還太年輕,還想不到和一個男人朝夕相處,會愛上這個男人的。
她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又或者,她根本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南仲謙看這句話看了良久,不知道這這個小姑娘怎么想的,回了一條:來我辦公室談。
展凝半個小時以后來了辦公室。
“缺男人了?”南仲謙玩味的眼神,相當(dāng)銳利地看進(jìn)展凝的眼睛里去。
畢竟她剛剛和喬與時鬧翻,而他,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