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再次心軟了。
這輩子,心就沒有為了旁人軟過。
展凝出來的時候,眼圈還是紅紅的,南仲謙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
展凝站在他跟前,小心翼翼地學(xué)著給南仲謙打領(lǐng)帶。
好情人的標(biāo)準(zhǔn)就是要學(xué)會體貼,展凝努力學(xué)習(xí)體貼。
可打領(lǐng)帶的時候,眼淚還是落了滿身。
她學(xué)不會呀,從小也沒見過男人打領(lǐng)帶。
南仲謙沒說話,拿著她的手,一步一步地教她。
“以后……”南仲謙想說什么的,終究看到她的樣子,心軟到不行,沒有說什么。
展凝雙唇緊抿著,偷眼去看南仲謙,面色緩和了,所以,應(yīng)該不生氣了吧?
那么要求他幫忙弄冰凝戒指的事情,是不是挺容易了?轉(zhuǎn)而心里又挺歡喜。
“以后我如果出門,記得給我打電話?!蹦现僦t說完這句話,就走了。
余怒未消的樣子。
呃,給他打電話,走之前不是他說的,不讓給他打電話,不讓發(fā)微信,也不讓想他的么?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又變卦了?
都說女人的心是海底針,無法琢磨,展凝覺得,仲謙哥哥的心才是海底針呢。
小氣又傲嬌!
南仲謙和展凝一前一后去了公司。
公關(guān)部的喬靈溪來給展凝送材料,展凝不經(jīng)意的一瞥,便看到喬靈溪腕上帶的手表,那個如同章魚哥的標(biāo)志和昨天看到的南仲謙桌上的包裝盒標(biāo)志一模一樣。
所謂的歐米茄!
而且,這款表小巧玲瓏的,好像還帶著鉆石,特別新。
喬靈溪還在展凝的面前,故意抬腕晃了晃手表。
展凝覺得,可能喬靈溪是因為公司有總裁和自己的緋聞,所以,她故意到自己面前示威來了。
那么,這塊表,是總裁大人送給喬靈溪的?
展凝差點(diǎn)要碰了喬靈溪的表的時候,喬靈溪仿佛被熱水燙了一般地躲開了,“小心點(diǎn)兒,十來萬呢!”
得,跟總裁的表差不多的價錢,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畢竟公司里能戴著十來萬的表上班的人,還是少數(shù)。
只是展凝沒想到,總裁在公司里的情人還這么多!
南仲謙在辦公室里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對勁,展凝今天似乎攢著什么勁兒。
于是,他給展凝發(fā)了一條微信:你是不是有事兒求我?
展凝一看,總裁大人給了她一個臺階,慌忙把她把謝思偉戒指丟了的事情和總裁大人說了,還說這件事情只有總裁大人能幫忙云云……
果然。
南仲謙只說了一個字:好!
算是對她態(tài)度和她的身體很殘酷的一個補(bǔ)償。
今天早晨,她哭,疼到他了。
找時楠做一個冰凝系列的戒指不是難事,他讓展凝把圖給他畫過來,他找時楠去做。
做好了是兩天以后。
這兩天,南仲謙和展凝的相處還算愉快,床上也和諧。
南仲謙對展凝的身體,真正有了食髓知味的迷戀。
那天,他把展凝叫到自己的辦公室,說戒指打造好了,讓她來拿。
展凝喜出望外,原本以為這枚戒指不會失而復(fù)得了。
譚柏山也在南仲謙的辦公室里。
展凝拿著這枚戒指,脫口而出一句,“謝謝仲謙哥哥!”
就走了出去。
她走以后,譚柏山對著南仲謙說道,“這是幾個意思?你這叔叔輩的人,怎么這么無恥,先把輩份扯平了再談戀愛?什么時候開始叫上這么親熱的仲謙哥哥了?現(xiàn)在叫哥哥了,將來上.床的時候,亂.倫怎么辦?”
一連串的問題。
“不會亂?!蹦现僦t說了一句。
因為在床上,她叫他“老公”。
……
吳逸飛的房子還沒有找到人合租,她害怕,可是讓展凝回去住,就打攪了她和南仲謙的美夢,不過那次她還是沒忍住,微信問展凝能不能回來陪她住一宿。
展凝也不知道啊,她小心翼翼地回:我問問仲謙。
對“仲謙”這兩個字,吳逸飛簡直嗤之以鼻,看起來要追上一個人最快的方法就是趕緊睡了這個女人。
“今天吳逸飛讓我回去陪她睡,可以嗎?求你?!闭鼓目跉庑⌒囊硪恚瑳]忘了綴上“求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