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喂你?”南仲謙挑著魚肉,問展凝。
展凝沒法,只能頭伸出去,接過了南仲謙筷子上的肉。
“乖!”南仲謙說了一句。
展凝面紅耳赤地低頭吃飯
正說著話呢,忽然門似乎被一陣大風(fēng)刮開,接著一個人就走了進來。
這個人,展凝認識,因為視頻里見過——佟錦。
佟錦是跟蹤南仲謙來的,因為看到兩個人來這里吃飯,她覺得反正是侄女兒關(guān)系,也不是什么別的女人,當(dāng)然了,如果是別的女人,她更要跟來了。
南仲謙皺眉,“你來干什么?”
毫不掩飾的嫌棄的神情。
佟錦看了一眼展凝,興高采烈地說了句,“大侄女兒。”
展凝看了看佟錦,一眼看到她腕上戴著的手表,還是歐米茄的,金光閃閃,展凝就納悶了,喬靈溪的手上戴著一塊,佟錦的手上還戴著一塊,究竟哪個才是他的情人呢?還是兩個人都是?
展凝想起譚柏山曾經(jīng)說過,南仲謙的未婚妻是熊貓血的,便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佟小姐,您是rh陰性血嗎?”
佟錦坐下了,很驚訝地看著展凝,“是啊,你怎么知道?”
原來總裁的未婚妻真的是佟錦,怪不得。
“嬸兒,我和南叔下了班在這里吃個飯,正好碰上了?!闭鼓幌伦痈牧朔Q呼。
這“嬸兒”叫得特別親熱,今天看到真命天女了,如果她還不知進退,那肯定死定了。
南仲謙正端著水喝茶,聽到展凝這一句,差點兒一口茶噴出來,她叫誰嬸兒?
又是南叔!
好,很好,好的很!
佟錦一聽到展凝這句“嬸兒”,頓時眉開眼笑,可從來沒有人叫過她“嬸兒”。
她羞澀地看了南仲謙一眼,他正抱著雙臂,看向旁邊,沒有看展凝,也沒看佟錦。
頓時覺得這個小姑娘真是又懂事,又有眼力見,和展凝聊了很多,從女性護膚到化妝品,到衣服的選擇。
不過展凝向來只用平價的東西,對佟錦的很多話都不是很懂,就只羞澀地低頭笑,把頭發(fā)塞到耳后,說幾句,“我不懂呀!南叔,嬸兒,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再見!”
說完,展凝就走了。
剩下南仲謙,也沒有了吃飯的心情,他也要離開。
佟錦卻在他后面跟著,“南總,能不能請您捎我一程啊?”
“沒空!”南仲謙心煩意亂地撂下這倆字兒,就快步走了。
車在路上開得很快,他也不管紅燈綠燈,直管闖,幸虧沒有警察,沒有抓住他,就這樣一路狂奔,到了家。
脫了西裝,一下子扔到了地上,進了洗手間去洗澡。
任憑水流過他的全身,他的手抵在一邊的墻上,睜不開眼睛,腦海里浮現(xiàn)的卻是展凝的模樣,短發(fā)的,想到她在自己身上纏綿,扭曲的樣子,想到她叫“老公”的樣子,忍不住,身下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展凝是南仲謙侄女兒這件事情,就在公司里傳開了,大家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南總和展凝走得這么近呢,原來還有這層關(guān)系。
傳展凝也多少聽說了一些,她心想,在這層親戚關(guān)系的保護下,她就安全的多了。
公司里有人偷偷摸摸地給展凝送禮也是在這件事以后,而且東西都挺名貴的,表,很貴的化妝品,意思不自明,讓展凝去總裁面前多美幾句,雖然南氏不是國企,但有個親戚罩著,還是應(yīng)該混的比較好,再加上,最近展凝升職了,送禮也是應(yīng)該的。
就連展凝的升職,大家也都歸功到她是總裁親戚的面子上。
一時間,展凝有口難,自己不經(jīng)意的一句話,帶來了這么多的麻煩。
可是這么多送禮的,她推也推不掉,人家既然送來了,就不打算往回拿的,展凝一籌莫展。
想了想,還是去找那個人解決比較好。
她捧著一堆東西去了南仲謙的辦公室。
佟錦也在。
“南總,大家都給我送禮,讓我在您面前美幾句,可是您明明知道,咱們兩個……”話剛剛出口,頭上便一陣冒汗,差點兒說漏了,佟錦還在呢,那天可是她親戚告訴的佟錦,自己和南仲謙的關(guān)系。
這…可怎么辦哪?
“咱們倆明明不是什么?”南仲謙在抽煙,微瞇著雙眼,看著展凝。
“我明明沒有那么好的口才,做不到在你面前把人表揚得跟朵花似得,還有,我覺得您最好出一個聲明,要不然,這要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呢?”展凝很為難的口氣。
佟錦一直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展凝,這個小孩兒,不錯啊。
展凝走了以后,佟錦就把這句話跟南仲謙說了,她的用詞還是“小孩兒?!?
南仲謙特別不喜歡這個稱呼,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我要工作了?!?
逐客的意思很明顯,即使佟錦再想和他套近乎,也走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