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則在展凝面前灰溜溜,可是這一切都改變不了佟錦的心思。
她左思右想展凝的意思,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出來南仲謙的未婚妻竟然是展凝。
畢竟佟錦對展凝的身世已經(jīng)有所了解,她覺得展凝五歲離開,和南仲謙之間的未婚夫妻關(guān)系應該是大人們隨口說說,可那時候,展凝還是個小姑娘啊,就和南仲謙有了這番糾葛,她嫉妒,她生氣。
南仲謙從小就認識自己的“小妻子”,雖然南仲謙的年齡和展凝算不上是青梅竹馬,可在展凝很小的時候,他就認識她,這種情感,佟錦怎么都比不了。
佟錦狠狠地咬了咬牙。展凝!
展凝也在思慮佟錦的話,佟錦喜歡南仲謙那是肯定的了,她裝作“南嬸兒”也無可厚非,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虛榮心,她剛才來看展凝,是以長輩的身份來的,可是展凝的話,顯然把自己推到了“佟錦情敵”的地步。
而且,明里暗里,她就等于已經(jīng)把自己是南仲謙未婚妻的事情告訴佟錦了。
自討苦吃么?
不過,展凝也知道,這一天終究會來的。
她早就做好了應戰(zhàn)的準備。
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想那個在床上專屬于她的南仲謙成為別人的。
對南仲謙,她不知道是不是喜歡,她就是覺得那個在床上喊她“凝兒”“凝兒”的南仲謙是獨一無二的,他不該是屬于別人的。
不想承認的是,她也迷戀那種在床上叫他“哥哥”和“老公”的感覺。
仿佛世上只剩下他們倆了一樣。
展凝想了很久,這種情緒應該叫做“占有欲”。
占有就占有,誰跟她搶,她就跟誰急!
展凝很快出院,出院那天,她沒想告訴南仲謙的,不過,南仲謙還是來了,應該是譚柏山告訴他的。
展凝穿了一身粉紅色的運動服,挺翹的鼻梁,光潔的額頭,白皙的皮膚,還有那種生而高貴的氣質(zhì),讓她站在醫(yī)院門口,也一目了然,譚柏山站在她身邊。
展凝的行李放在旁邊,她雙手插在上衣的口袋里,百無聊賴的樣子,眼睛里沒有什么光。
南仲謙的車開過來以后,展凝低頭提行李。
頭竟然不經(jīng)意地擦碰了南仲謙的褲子,然后,她悠悠地抬頭,看了一眼南仲謙。
怎么老是犯一樣的錯誤呢,老是撞了南仲謙這里。
上次撞沒什么,這次撞……
嗯,這次因為兩個人有了肌膚之親,所以,展凝一碰,就知道是哪里,能夠想象得出來是什么樣子,所以,面紅耳赤,低下頭繼續(xù)收拾東西。
上了車。
“晚上?!蹦现僦t對著展凝很曖昧地說了一句。
展凝不知道南仲謙這種挑逗是不是只對她一個人,還是對很多女人都有過,就是這一句話,展凝覺得,讓她渾身熱血沸騰。
譚柏山手放在嘴上,咳嗽了一聲,“注意影響?!?
展凝沒說話,南仲謙面無表情。
上車。
譚柏山坐在副駕駛上,她坐在后面。
很快到了譚柏山的家,三個人下樓。
上樓的時候,譚柏山竟然沒上來,他那么老奸巨猾的人,自然知進退。
所以,樓上就只剩下展凝和南仲謙。
南仲謙一下把展凝靠在了墻上,問了句,“為什么來他的家里住,不肯去我的地方?嗯?”
低沉的聲音讓展凝紅了臉,低著頭,“明知故問?!?
“我知道什么?”
“避嫌!”
呵,有什么嫌需要避開這么遠?
“還有,南總,我今天來例假了!你給我開死亡證明的事情,我不想和你計較了,今天請你離開!”展凝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對著南仲謙說道。
這逐客令下的。
讓南仲謙心癢難耐。
既然她要當那只狡猾的狐貍,那南仲謙就當獵人,看看誰能夠斗得過誰。
南仲謙覺得欲擒故縱也挺好。
他走了,展凝總算長吁了一口氣,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工作。
第二天,去上班,工作不是很忙,于經(jīng)理不在。
展副經(jīng)理為人年紀很小,平常沒有架子,所以,同事們也不把她當官看。
因為展凝請了幾天假,很多同事們都想她了,這會兒,有個同事拿了本雜志,湊到了展凝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