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剛給他做好了餛飩呀,你要是不嫌棄,就來吃!”展凝幸災(zāi)樂禍地說了一句。
說不清這種情緒是怎么來的,就是討厭佟錦,很討厭。
佟錦似乎也不想多說,就掛了電話。
展凝好像掛了電話還不解氣,她“砰”地就把手機(jī)扔到了茶幾上,說了句,“討厭,綠茶婊。”
南仲謙看著他的手機(jī)可憐兮兮地放在茶幾上,說了句,“這是我的手機(jī)!”
展凝沒理他,頭往旁邊偏了偏。
“我已經(jīng)給你干完活了呀,我能去上班的了嗎?”展凝問了一句。
“干完什么了?病人不光需要吃飯,而且,很寂寞,你今天的任務(wù)就是陪我,坐好?!蹦现僦t說完,繼續(xù)拿起雜志看了起來。
展凝想到自己的包啊,東西啊,什么的都還在公司,要怎么拿回去的,她把自己心里的疑問和南仲謙說了,南仲謙說他和于經(jīng)理說,讓于經(jīng)理下午送到這里來。
“可那樣于經(jīng)理不就知道了嗎?”展凝又大驚小怪。
“她知道什么?”南仲謙可能因為病了,所以今天聲音難得地不嚴(yán)肅,也不厲害。
給了展凝一種錯覺,仿佛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一切都是她說了算。
“知道……知道咱倆的事兒啊?!闭鼓凵耖W爍著。
“咱倆有什么事?”南仲謙問了一句展凝。
展凝沒回答,拿起沙發(fā)上的抱枕就蓋在了自己的頭上,什么事兒,他自己不知道嗎?
想不到的是,展凝一會兒的功夫,竟然睡著了,而且,她的身下很柔軟,原來竟然躺在了南仲謙的腿上,而南仲謙,正在輕柔地?fù)崦念^發(fā)。
展凝仿佛避瘟疫一樣從他的身上起來,對著他說了一句,“不好!”
“有什么不好?最激烈的動作都有過,最難的姿勢也用過,我不知道哪里不好,來你告訴我,究竟哪里不好?”南仲謙身子一側(cè),歪倒在了展凝的身邊。
展凝忽然間想起了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一樣?xùn)|西,遠(yuǎn)遠(yuǎn)地用手拿著,讓南仲謙看。
這是謝思偉給她的照片,她p了一下,把自己p掉了,只剩下那位譚叔叔,她就想知道這個譚叔叔是誰,考慮到自己和譚叔叔的關(guān)系,南仲謙可能不會告訴自己,所以,展凝就用這種方法,把譚叔叔單獨羅列出來,讓南仲謙告訴他。
“近點兒,看不見?!蹦现僦t說了一句。
“不能近?!币驗檎鼓ε抡掌线€有什么沒有p掉的東西,會讓南仲謙看出來端倪,所以她不敢近點兒。
南仲謙似乎根本能夠看得見,而他之所以不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
他定睛看了看,說了句,“譚柏山他爸,你拿著他的照片干什么?”
“誰?”展凝不解,雖然對這個人是譚柏山他爸早就有了預(yù)想,可是這個人說出來,展凝還是覺得很驚訝。
因為譚柏山和南仲謙的關(guān)系,所以展凝懷疑這個人是譚柏山的父親,另外姓譚的人很少,基于此,展凝覺得這個人必然是譚柏山的父親無疑。
可是,為什么是譚柏山他爸送展凝去的孤兒院呢,展凝一直以為小時候的自己和譚柏山?jīng)]有任何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看起來,淵源還很深厚。
展凝已經(jīng)把照片收起來了,很顯然,他并不關(guān)心此次展凝來是干什么的,因為他有自己的目的。
他一個翻身就把展凝壓在了身下,展凝眼睛驚恐地看著他。
“不是要做p友嗎,p友除了上床以外,我并不知道還有別的功能!”南仲謙的連在展凝上方五公分的位置。
展凝用雙腿緊緊地抵住他,可是根本沒用。
這次,他根本沒有吻展凝,而是直奔主題。
展凝覺得他之所以不吻自己,一來是因為自己生病了,怕傳染給展凝,二來,親吻是對對象的喜歡,可是p友并沒有這方便的需要,展凝的腿一直在踢打著南仲謙。
南仲謙在解展凝的腰帶,他似乎每次都喜歡用強的,才能顯示出他的霸道和他的威風(fēng),展凝很生氣。
他的手摸到了展凝的尾椎骨,說了句,“你今天來完全是被我強迫的?”
本來不是,可展凝硬生生地回答了一句,“是!”
“真的沒想過去醫(yī)院看我?”
“沒有,一點兒也沒有,相反,你住院了我好高興,因為我終于可以有好幾天都看不見你了!省的你每天煩我!”展凝賭氣,“如同今天這種狀況,我真的一點都不想繼續(xù)發(fā)生?!?
南仲謙冷冷一笑,在展凝身體收緊的過程中,不得不說,展凝的身體,年輕得像是水龍頭,一開就會有水出來,作為一個三十幾歲的老男人,他實在受不了這種蠱惑。
他中了她的毒。
一旦中了,就再也無法擺脫。
所以一次次地帶著她進(jìn)入那種無邊的黑暗當(dāng)中。
展凝緊緊地咬著牙關(guān),說了句,“南仲謙,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