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柏山仔細查看,好像是在洲際大酒店。
下一步,他的車子直奔而去,南仲謙也直奔洲際酒店而去。
南仲謙的車竟然是第一個到了的,他抬步就上了五樓,因為樓下的服務(wù)員說,五樓今天包場。
他便知道了,那里今天有一場訂婚儀式。
站在電梯里的時候,他在想著,不用問,昨天在謝思偉懷里的人就是她。
呵,脫胎換骨地回來了,要和別的男人訂婚。
他進去的時候,一家人正準(zhǔn)備碰酒杯,因為沈姨怕影響大了不好,只請了家里的人。
范圍很小。
當(dāng)南仲謙出現(xiàn)的那一刻,展凝看著南仲謙,好像不認(rèn)識一樣。
整個人都顯得目瞪口呆的樣子,不敢相信,果然,吳逸飛還是找了他了,可她還沒有原諒這個男人,雖然過去一年了,可是這種仇恨不但沒有消失,連同這個人,在自己的心里越來越深刻,汪茜覺得,他是自己這一輩也跳不過去的一個坑了。
她和南仲謙的眼睛對視。
南仲謙什么都沒說,上前就拉起了展凝的手,把她拉起來就走。
沈姨不答應(yīng)了,“我說喂,這是我兒媳婦,你憑什么拉她走?。俊?
“憑她懷過我的孩子?!蹦现僦t不動聲色地說了一句。
就剩下沈姨一個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看著南仲謙,她沒想過展凝年紀(jì)輕輕的還曾經(jīng)做過這種事情?
她的兒子當(dāng)然不能娶這樣的女人了。
展凝被南仲謙拉著,拖拖拉拉地上了電梯,直到電梯下行,她還不知道說什么?該說什么呢,一年多沒見了。
電梯里,還是南仲謙站在前面,她在后面。
南仲謙從鏡子里面看去,她的確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氣質(zhì)變了,更自信了,也更高貴了,如果說以前是一匹白毛的小狐貍,那種狡黠和嫵媚都骨子里的,那么現(xiàn)在她整個人都放開了,像是一頭皮毛黝黑發(fā)亮的小狐貍,整個眼睛都閃著光,這種光,讓他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展凝站在南仲謙身后,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開了電梯。
展凝和譚柏山剛剛趕來,吳逸飛看到展凝說了句,“你沒事吧?啊,你的手機呢?被他們沒收了,我要去告他們,這是拘禁?!?
“沒事!幸好你反映快,我知道這事兒告訴你,你肯定會看出來破綻的!”展凝對著吳逸飛說了一句。
“自然,不看看我是誰嘛!”吳逸飛又開始吹噓起來了。
南仲謙一直站在展凝身后,眼睛打量著他,從身后看,昨天晚上的女人的確是她,聽譚柏山的口氣,她是自愿和謝思偉訂婚的,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不像,因為她渾身上下,什么也沒拿,是在謝思偉的家里?
譚柏山看了南仲謙一眼,對著展凝說,“你受了很多驚嚇,去隨仲謙回家去,養(yǎng)養(yǎng)神?!?
展凝抬頭看了看南仲謙,南仲謙又拉起了她的手,他有許多許多話要問她。
而她,心里無比無比怨恨他。
兩個人在車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雖然時間過去了那么久,但是在展凝的心里,不過是一瞬間,好像昨天她剛剛從醫(yī)院出來,而南仲謙并沒有去看她。
心如同一根弦,隨時等著那塊石子把自己撩撥起來。
南仲謙的車很快地就開到了他自己的別墅,他關(guān)上門,就把展凝抵在身后的門上,狂吻了起來。
他的眼睛是閉著的,展凝本來睜大眼睛的,可是現(xiàn)在,也閉上了。
也想他。
他把展凝整個人都箍緊在了懷里。
“想我了沒有?嗯?”他問了一聲。
“沒,整天很忙!”展凝不由衷。
南仲謙一把把展凝抱了起來,上了床,在床上繼續(xù)親吻他。
展凝不允,踢打著南仲謙,“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討厭你?!?
她只是奇怪,為什么南仲謙的口中沒有煙草的氣味了,只剩下淡淡的薄荷的味道。
展凝看著南仲謙,眼神有些迷離。
她不知道在經(jīng)過了那場流產(chǎn)之后,他是怎么做到心安理得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