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想再失去眼前的人一樣。
展凝的心再次咚咚地跳得好快。
“仲謙……”展凝伏在南仲謙的肩頭,問了一句,“當(dāng)時我流產(chǎn)的時候,你為什么不來看我?你知道我那時候多么害怕,多么無助?!?
“不是你不讓我去看你的嗎?”
聽到展凝再次叫了仲謙兩個字,南仲謙的心里變了非常非常柔軟,好像要把這個小女人揉進(jìn)自己的心臟。
“我什么時候說過?你是孩子的爸爸,我怎么會不讓你去看我呢?”
“我去過,醫(yī)生在說了那些話以后,我一直以為……”
展凝就不想再說什么了,畢竟那時候的事情,那么傷感,展凝不想再說了。
此時的展凝,早就把母親的勸誡拋諸腦后,眼前的人是南仲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如果說她以前還不知道的話,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知道了。
兩個人相擁著,從白天到日暮。
尤其在展凝經(jīng)過了那一幕驚心動魄的搶親事件以后,她覺得南仲謙真的好親切好親切呀,比起面目可憎的沈姨,他簡直是她一輩子的福星。
展凝開始親吻南仲謙的唇,還說了一句,“以前的事情,我們都不要再提了好嗎?”
她以為的是當(dāng)年南仲謙不過是沒去看她,可是她現(xiàn)在知道,她去看了,可她不知道的是,南仲謙對于她私自打掉孩子的事情多么耿耿于懷。
既然都不提了,就不提了。
今天晚上,展凝在南仲謙的別墅里住的。
她其實(shí)早就決定了這一輩子都不見南仲謙的,可是見了,就控制不住了,而是和南仲謙翻云覆雨了一晚上。
南仲謙已經(jīng)很久都不見展凝了,自然也有男人控制不住的情欲,今天晚上她幾乎要貫穿了展凝。
展凝也覺得,這是她作為一個女人,二十二歲的女人,最幸福的時刻。
第二天,展凝是真的醒不了了,太困了,睡到了下午還睡眼惺忪。
醒來以后,就一直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心思游移。
“準(zhǔn)備接下來什么打算?不留在我身邊?”南仲謙問了一句。
“我媽讓我一周以后回加拿大,我在加拿大還有很多事情,我不是單獨(dú)的一個人的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業(yè),還有……”
南仲謙的手輕輕鉗住展凝的下巴,“和我說地址,改天我去會會汪雨?!?
“嗯?”展凝不解,不是一直都是仇人嗎?他這去了是什么意思,而且,汪雨對南家的男人有那么深的偏見,展凝不認(rèn)為這是南仲謙會見汪雨的好時機(jī)。
“見見未來的丈母娘?!?
呃,南仲謙一說丈母娘,展凝覺特別想笑,因?yàn)樗X得,南仲謙其實(shí)比汪雨小不了幾歲,這要怎么談???小十歲?
加上汪雨包養(yǎng)得也比較好,和南仲謙在一起,應(yīng)該……
她是否更像是南仲謙的女兒呢?
“你要去和我媽談,要怎么稱呼她呢?汪阿姨,還是伯母,還是……姐?”
展凝使勁兒憋著笑,可是實(shí)在沒有憋住,撲哧一下子就笑了出來。
南仲謙點(diǎn)了一下展凝的鼻子,“你想多了,我見了她,自然有話說?!?
剩下的七天,展凝就在南仲謙的住處住的住了七八天,這些天來,展凝沒見過南仲謙抽過一根煙,而且,他也很自覺,戴上了避孕套。
可能展凝說了不想再懷孕的話吧。
回加拿大前的那個夜晚,展凝在南仲謙的胸膛畫圈,一直想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來,最終,還是鼓足了勇氣,問了一句,“在水榭公寓的房子里,都誰住過?”
南仲謙就知道她問的是什么事情,幸虧三年前她還留著當(dāng)時自己偵查時拍的照片,他知道早晚有一天,展凝會問起來的,一直留到了現(xiàn)在。
所以,展凝就看到了地上的那一排細(xì)細(xì)高高的高跟鞋的腳印,還有她的腳印。
南仲謙說了,他后來去找佟錦的了,佟錦總算說了實(shí)話,如今,水榭公寓已經(jīng)換了鑰匙了,讓展凝放心去住。
“水榭公寓,我不會去住了,還有熙悅公寓,我也不會去住了!”一年前發(fā)生過的事情還歷歷在目,佟錦怎么推了她,她又是怎么跌到墻上的,悉數(shù)都在她的腦子里過了一遍。
展凝什么都沒說,第二天,南仲謙去加拿大送的她。
在機(jī)場和南仲謙擁吻之后,展凝就上飛機(jī)了,在飛機(jī)上,她不知道自己沒有把自己就是汪茜這個名字告訴南仲謙是不是正確的,還有,南仲謙還不知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知名的設(shè)計師了。
或許,有驚喜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