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逸飛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不想和譚柏山這樣。
可是譚柏山并不放開她,任憑吳逸飛在他的懷中扭動。
展凝看到吳逸飛這幅模樣,忍不住撞過頭,親了南仲謙一下。
吳逸飛看到,偏轉(zhuǎn)過頭去,對著譚柏山說了一句,“我要回家去了?!?
譚柏山竟然什么都沒說,就這樣放任吳逸飛走了。
“你女朋友走了。”南仲謙懷抱著展凝,對著譚柏山說了一句。
“走吧,早晚都是我的人,無所謂的?!弊T柏山看著吳逸飛的身影,說道。
呵呵,一副美人入懷的樣子。
欲擒故縱的計策使得不錯的。
展凝抱著南仲謙怎么都親不夠了,仿佛旁邊根本沒有譚柏山這個人。
展凝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南仲謙開始定醫(yī)院,定期給展凝沖奶粉。
總從吳逸飛剪了短發(fā)以后,南仲謙也曾經(jīng)要求過展凝剪短發(fā)。
不過被展凝拒絕了,原因很簡單,展凝很愛惜自己的頭發(fā),不舍地剪。
“上次不是自己剪過,為什么這次不舍得了?”南仲謙問了一句。
“上次我剪頭發(fā)是因?yàn)橄牒昧艘湍惴质值?,這次不一樣啊,我想等孩子出來以后,做一個最漂亮的媽媽,短頭發(fā),不漂亮哦!”展凝躺在南仲謙臂彎里,晃了晃手指。
“原來要和我分手的決心這么強(qiáng)烈?”南仲謙問道。
“嗯,自然,當(dāng)你的情人就是你的性,奴,自然是不會長久的,我當(dāng)然想著早和你分了?!闭鼓胂肽菚r候,可真是委屈啊,無端端地和南仲謙分了手。
又無端端地流產(chǎn),都怪自己,貪圖身體的享樂,卻沒有想到最后流產(chǎn)的結(jié)果。
南仲謙重新抱了一下展凝,說了一句,“對不起,其實(shí)那天晚上我就覺出來你可能懷孕了,我還和譚柏山說,如果你愿意,我就娶了,可是沒想到……可能那個孩子注定和我們無緣,現(xiàn)在有了這個孩子也挺好的?!?
“嗯,”展凝說道,“也不知道吳逸飛和譚柏山如何?”
“吳逸飛是跑不了了,只要進(jìn)了譚柏山的眼睛,沒有跑開的人?!?
“和你一樣是嗎?”
南仲謙站起身來,指著譚柏山的方向說道,“我和他比,小巫見大巫。”
譚柏山對南仲謙的話簡直嗤之以鼻,“半斤八兩吧。”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了,還看了一下表。
如果沒猜錯,吳逸飛應(yīng)該是坐公交車走,他開車的話,不出三分鐘,就能夠趕上她。
如果還沒有猜錯的話,三分鐘的時候,吳逸飛正好經(jīng)過一條偏僻的小巷子,這條小巷子很短,走路正好,如果過車的話,就有點(diǎn)兒窄了。
這條小巷子短的很,經(jīng)過開車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譚柏山判斷無誤,驅(qū)車就進(jìn)了那條小巷子,然后,他看到了前面那個婀娜多姿的背影,一雙小白鞋,走路晃啊晃的。
靠近吳逸飛的時候,譚柏山按了按喇叭。
吳逸飛心想,這么窄的一條巷子,誰開車進(jìn)來?。恳话闳硕贾肋@是條死巷子,很少進(jìn)來的。
她沒回頭,可是后面還是傳來滴滴的喇叭的聲音。
她只是閃了閃身子,并沒有回頭看。
過了一會兒,一輛車跟了上來,正好停在她的旁邊,從車窗里飄出來一個聲音,“吳小姐,上車?!?
吳逸飛側(cè)頭看,才看到了旁邊黑色锃亮的寶寶,里面的人不是譚柏山是誰?
吳逸飛挑眉,說了句,“對不起,譚總,我向來不是嗟來之食。”
“不是嗟來之食,這本來就是你的東西?!弊T柏山一語雙關(guān)。
氣的吳逸飛快步走了起來,她好討厭聽這種話,什么叫不是嗟來之食,他的就是他的,不會變成她吳逸飛的,怎么也不會兩個人共同的東西。
吳逸飛就是不上車,加快了腳步,不和譚柏山在一個頻道上。
譚柏山笑笑,又追了上去,“如果你不上車,我會以為你是在欲擒故縱,否則有哪個傻瓜放著坐車的便利不要,要走著去坐公交車,更何況,你也認(rèn)識我,你知道我不會做出什么不對的事情來的?!?
吳逸飛正因?yàn)檎J(rèn)識他,所以才知道他不但會做出來,而且,做出來還是會很禽獸的。
她走了兩步,頓了一頓,猛地拉開了譚柏山的車門,一屁股就坐了進(jìn)去。
還對這譚柏山說了一句,“我知道,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你是不會做出來的,?。俊?
“當(dāng)然?!弊T柏山笑了一下。
猛地加大了油門,車一下子就竄了出去,嚇得展凝花容失色。
展凝害怕了,簡直要吐,這是在小胡同哎,想要展示你的車技的話,去秋名山。
她狠狠地抓住了旁邊的扶手,身上的不適讓她臉色蒼白。
很快就出了巷口,譚柏山的車反而慢了下來。
吳逸飛還在旁邊穿著粗氣,對著旁邊的譚柏山就大罵一句,“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