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許甜甜忍不住笑起來。
這是正常劫雷!
和她曾經(jīng)見過的筑基劫雷情況一樣!
沒有出意外狀況!
沒有意外狀況許甜甜就不怕。
劫雷對修真者來說,既是考驗(yàn)也是饋贈。劫雷的傷害性很強(qiáng),會讓渡劫者的肌肉無數(shù)次死亡,傷害渡劫者的經(jīng)脈。
可如果渡劫成功,天道會降下甘霖。
甘霖和劫雷相結(jié)合,會成為一種絕佳良藥,不但能修復(fù)所有傷害,還會使修煉者身體素質(zhì)更好,筋脈更寬。
許甜甜運(yùn)轉(zhuǎn)靈氣,讓身體更快恢復(fù),等待下一道雷劫。
一道接一道雷劫連續(xù)而下。
許甜甜身上的衣袍也是皮毛所化,雖然被雷劈的焦黑,卻沒有出現(xiàn)赤身的情形。
她唯一沒想到的是,懷里的枕頭在劫雷之下變得破破爛爛,里面的暖玉茶杯露了出來。
許甜甜嚇了一跳,連忙把茶杯捂在自己手心。
金大王:“”
“她在枕頭中放一個茶杯?”
金大王深覺離譜。
她是有什么怪癖嗎?
不然誰渡劫會抱個枕頭,枕頭中還放個茶杯。
魔尊看到她緊張的樣子,有片刻無奈。
她如此緊張,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偷拿他茶杯的事,為什么還要把茶杯帶在身邊?
渡劫只需幾天而已,這么幾天她都忍不住,需要睹物思人?
一道接一道劫雷劈下。
全程沒有出任何意外。
九道劫雷后,一團(tuán)甘霖降落在許甜甜身上。
許甜甜渾身焦黑的皮膚,在甘霖作用下恢復(fù)白皙,像是玉一樣泛著光澤,焦炭一樣的頭發(fā)也在甘霖作用下,柔順的披在身后。
“成了。”
金大王松了口氣。
魔尊嘴角也輕輕勾起笑意。
或許是這次筑基壓的太久,許甜甜筑基后,只盤坐在原地調(diào)息了兩個時辰,便已適應(yīng)了筑基修為。
許甜甜睜開眼睛,啊啊啊她筑基了!
她終于筑基了??!
許甜甜看了一眼手里金光還未完全散去的茶杯,情不自禁的在上面啾了一口。
感謝杯子!
感謝魔尊!
感謝各位老祖宗!
快樂!!
落在地上的魔尊突然僵住。
謝昭目光落在杯子上,表情接連變幻,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那是他用過的杯子。
金大王從草叢中出來:“我還以為你要調(diào)息很久。”
“哈哈哈金大王,我筑基了!”
許甜甜眼睛彎成月牙,和金大王分享喜悅,沒有注意到站在不遠(yuǎn)處的魔尊。
金大王甩著尾巴:“恭喜筑基?!?
它狀似不經(jīng)意挺了挺胸:“我今天也有喜事。”
“什么喜事?”
許甜甜目光落在他身上,恍然大悟:“你長毛啦?!”
“恭喜恭喜!”
金大王得意洋洋。
許甜甜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金大王,突然注意到他耳朵上的毛發(fā)顏色:“你的耳朵顏色怎么變了?”
她記得之前是黃黑條紋。
這次兩個耳朵全是黃色毛發(fā)。
金大王表情變了變,耳朵顏色不一樣嗎?
它嘴硬:“你記錯了。”
她不可能記錯。
許甜甜本來沒在意,但看金大王身體僵硬,表情似乎有些心虛,許甜甜腦子里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身上的毛發(fā)不會是別人的吧?
沒錯。
仔細(xì)看看金大王身上的毛發(fā)雖然大體上跟以前一樣,但細(xì)節(jié)上有很多不對,毛發(fā)本身也沒以前的毛發(fā)有光澤。
狐族以前有個長輩禿了頭后,就悄悄收集別人掉下的毛發(fā),粘在自己頭上。
許甜甜吃驚:“你偷了誰的毛?”
金大王身體僵住。
它沒偷!
這怎么能算偷呢?!
它光明正大的和別的虎打架,這毛是他贏來的戰(zhàn)利品!
離此千里之外的某座山上,被殘忍剃光毛發(fā)的某只老虎眼淚嘩啦啦的流。
嗚嗚嗚,哪里來的禿毛惡毒虎!
自己沒毛毛,就搶別的虎的毛發(fā)!
惡毒!
殘忍!
金大王這么想,也這么說了。
許甜甜倒吸一口氣,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頭發(fā):“金大王,你好變態(tài)哦!”
金大王:“”
站在不遠(yuǎn)處的魔尊緩過來神,又聽見許甜甜這樣對金大王說。
魔尊看了一眼她的嘴唇,想起她在杯子上親的那兩下,耳根微微發(fā)熱,捏了捏眉心。
她好意思說別人是變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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