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甜甜懊惱的拍了自己腦門一下,真是豬腦袋,說好來烤肉,她竟然把最重要的肉給忘了。
許甜甜連忙站起來,拉住樓昭的胳膊:“等等樓知青!我來吧,你坐在這里歇著,等會烤肉全都要靠你,抓野物的事就交給我吧,我知道哪里有兔子窩!”
樓營長嘖了一聲。
抓野物這種事,應(yīng)該他來做,男子漢大丈夫哪能坐享其成,讓一位女同志去勞累奔波,自己就坐在這兒等著吃。
樓營長告訴她:“這種事應(yīng)該我來?!?
她坐在這里就行了。
山上的獵物很機(jī)敏,如果讓樓知青去抓雞攆兔子,好不容易把獵物帶回來,然后又要給自己烤著吃;
許甜甜再想想自己山洞里,那一群肥肥嫩嫩的兔子,深覺自己良心不安。
許甜甜做下決定,反手把樓知青直接按下來:“不不不,我來?!?
許甜甜堅(jiān)定道:“我想去抓兔子,讓我去吧。”
樓昭見她仿佛非要去抓兔子,如果不讓她去就不開心的樣子,只能點(diǎn)頭。
許甜甜松了口氣,蹦跳著朝山洞的方向跑去,山洞距離這里有一段路,但許甜甜很熟悉這座山,她跑得很快。
樓營長看著她消失的身影,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理智告訴他,許甜甜不會有危險(xiǎn)。
她走路的姿態(tài)說明平日沒少上山,這里又沒到老虎和熊等大型動物的地盤,她能自告奮勇去抓兔子,肯定有把握,他只需要等著她把獵物帶回來就行了。
但樓營長坐了兩分鐘,還是站了起來。
他知道她去抓兔子是想讓他休息,可樓昭不習(xí)慣自己歇著,活讓她做。
樓營長走進(jìn)山林中撿樹枝,路上聽到灌木叢中嘻嘻搜搜的聲音,耳朵一動,拿起石子朝那個(gè)方向砸過去。
一只野雞尖銳的叫了一聲,從灌木叢中撲飛出來,被一雙手抓住了脖子。
許甜甜到達(dá)山洞之中,拍了拍胸口,平復(fù)呼吸。
沒有危險(xiǎn)感的一群兔子擠成一團(tuán),這些兔子都是同一只公兔和母兔生的,每一個(gè)月生一批,每一批的體積差不多大。
許甜甜目光在籠子中巡羧,最終落在最角落的一只兔子身上,這只兔子正在吃前幾天許甜甜帶過來的白菜,白菜葉子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它的口中。
就你了。
許甜甜看著這只兔子,把它拎出來,摸了摸它的腦袋:“兔兔,我要對你們下手了。”
碳烤全兔,
麻辣兔頭,
五香兔腿
許甜甜:“別怕,我會好好吃你的?!?
肥兔:???
許甜甜帶著兔子趕回去,震驚的看到,火塘邊已經(jīng)多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一大堆柴火,樓知青手里正提著一只野雞,蹲在水池邊給野雞褪毛。
許甜甜:!
這么短的時(shí)間門,他竟然抓到了一只野雞?樓知青是干什么的?!
“樓知青,你抓到了野雞?你怎么這么厲害!”
許甜甜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眼神中的崇拜真心實(shí)意,樓營長第一次因?yàn)槟茏サ揭半u被人夸,動作稍微頓了下,若無其事道:
“你也抓到了兔子?!?
那不一樣!
她是作弊!
許甜甜眼睛靈動的轉(zhuǎn)了一下。
樓營長轉(zhuǎn)移話題:“雞和兔子都烤?”
許甜甜:“你覺得呢?聽你的。”
樓營長:“嘖?!?
樓營長利落的把野雞的毛發(fā)拔干凈,朝許甜甜伸出手,接過她手里的兔子,從帶上山的東西中拿出一把菜刀。
許甜甜只看到一道銀光閃過,沒有具體看清他怎么做的,便見樓知青提著兔子抖了抖,一張完整的兔皮從兔子身上剝落。
許甜甜:???
許甜甜眼睛瞪得溜圓,天啊,真的是把兔子的皮毛和肉完整的分開了,他這一手是怎么做到的!菜刀在他手里簡直如臂指使!
許甜甜雙眼在發(fā)光:“太厲害了!樓知青,你真的沒學(xué)過廚藝嗎?!”
樓營長是一個(gè)不在乎外界評價(jià)的人。
他看起來完全不在意許甜甜的贊美,頭都沒回,只是手里拿著菜刀轉(zhuǎn)了一下,漫不經(jīng)心的在兔子和野雞身上開了幾個(gè)花刀。
刀在他手心中轉(zhuǎn)了一圈,泛著冷光的刀鋒,和他輕描淡寫的動作,形成鮮明對比。
樓營長:“熟能生巧而已。”
樓營長:“我?guī)Я司?,菌菇烤雞行嗎?”
許甜甜回神,像只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后,朝著火塘走過去:“好啊好啊?!?
樓營長把菌菇從小口塞進(jìn)烤雞肚子,烤雞和兔子都插在帶來的木棍之中,點(diǎn)燃火堆,正式開始烤雞。
木柴燃燒時(shí),發(fā)出輕微的噼啪聲,火紅的光映在樓昭和許甜甜臉頰上,火焰的熱量令人口干舌燥。
許甜甜盯著兩根木棍,想象著等會會有多香。
樓營長把木棍放在架子上,伸手拿過一旁的水果罐頭,手臂肌肉輕輕繃起,擰開罐頭,隨手遞給許甜甜。
許甜甜:“水果罐頭?”
樓營長隨口:“嗯,多拿了一罐?!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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