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梔趴在謝斯聿懷中抽泣著。
她聽見男人磁性低啞的聲音,“梔梔,你知道嗎,我買下這座島的時候,曾在你生日那天在此許愿。”
“我許的愿望是有一天可以帶你登上這座島,現(xiàn)在,我的愿望實現(xiàn)了。”
宋清梔感動得一塌糊涂。
她以為這次只是簡單地度假,在海島玩幾天就回去了。
卻沒想到,謝斯聿為她準備了這么大一份驚喜。
他送她了一座海島。
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海島。
而且還是她和別人在一起的時候買下的。
他買下這座島許下那個愿望的時候,心里一定很難過吧。
這份禮物,或許沒有送出去的那一天。
他許下的愿望,也或許永遠都實現(xiàn)不了。
可他還是那樣做了。
他一直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默默地愛著她,默默地等著她和別人分手,愛得那么卑微。
謝斯聿任由宋清梔哭了一會兒,讓她把情緒發(fā)泄出來,才溫聲安慰:“好啦,別哭了,我的愿望實現(xiàn)了,你該為我高興。”
宋清梔抹了抹眼淚,從他懷里離開。
她的眼睛哭得紅紅的,像一只小兔子。
謝斯聿看著,心臟軟得一塌糊涂。
她帶宋清梔進入木屋。
木屋里陳設很簡單,中央放著一張大床,窗戶邊擺著一張小圓桌和藤椅。
男人金絲框眼鏡下的雙眸深邃迷人,嗓音也帶著蠱惑,“整座島上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這里沒有人會打擾我們?!?
男人朝她走了一步,眸色愈深,眼里的情欲似乎要溢出來。
宋清梔咽了咽口水,忽然反應過來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斯聿你”
“寶寶別怕,我很節(jié)制的。”謝斯聿啞聲,將她抵在木墻上。
女孩子剛剛哭過,眼睛紅紅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愛。
她什么都不用做,就已經(jīng)把他勾得神魂顛倒。
謝斯聿吻上她的唇,啞聲道:“幫我把眼鏡摘下來?!?
送他們來的人早已離開,整座海島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就像謝斯聿說的那樣,沒有人能打擾到他們。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一張繃緊的弓,腳趾蜷起,雙手被謝斯聿扣緊舉過頭頂。
兩人登上海島時才剛過下午兩點。
三次過后,太陽都沉下海平面了。
到后面,宋清梔嗓音都啞了,躺在床上沒有渾身無力,險些暈過去。
她迷迷糊糊地想,這哪里是度假呀,分明就是謝斯聿的囚禁游戲。
她后知后覺,自己好像是一只入了狼窩的小白兔。
沈亦淮傷得很重,在病床上躺了五天才勉強能下床。
等他身體稍微恢復了些,又被丟進了海里。
“嘭——”沈亦淮被扔進海里,激起雪白的浪花。
“沈總,得罪了。”丟他的人穿著花里胡哨的襯衫,一頭紅色寸頭短發(fā)在陽光下尤其扎眼。
男人是謝斯聿的手下,名叫陸延。
專門負責管理謝氏集團旗下這艘游輪的有明暗兩派。
明面上的那群管理者都是西裝革履的商業(yè)精英,看上去都很正派。
而暗派,就是像陸延這樣的,專門做一些不那么正派的事。
就像現(xiàn)在。
男人笑得吊兒郎當,叼著根雪茄坐在游艇好整以暇地看著沈亦淮在海水里撲騰。
“敢對總裁夫人下手,沈總膽兒很肥嘛。”男人冷嗤,“是該讓你好好長長記性,記住這個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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