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掐進(jìn)汗?jié)竦恼菩?,“柳殷……柳殷……?
    柳殷聽到她喊自己,激動地緊緊握住柳玉的手,“我在的……我在的……”
    和她的手一起顫抖著,然后他拿出西裝內(nèi)兜的絲綢手絹給她擦汗。
    他眼神貪婪地看著柳玉,從她的臉一直掃視到她的指尖,“小玉,你有什么需要,就告訴我?!?
    柳玉沙啞著聲音說,“我想去見他……你就讓我去吧……上次、上次我表現(xiàn)得……不夠好……”
    “呵、”柳殷突然發(fā)出一聲冷笑。
    他沉默著沒有回答柳玉的話,心里的怒火越燒越旺。
    盡管柳殷努力地克制著情緒,他不想太刺激柳玉,今夜他還想好好跟她單獨相處的。
    柳玉又眨巴著圓圓的大眼睛,“可以嗎哥哥?我能去見沈寒時嗎。”
    腦袋里像有一根弦,終于在感情的擠壓下蹦斷了。
    他還是爆了粗口,“沈寒時那王八蛋!就這么值得你想著他嗎?值得你為他斷了腿還要想著他?”
    “呵……呵……呵……”柳玉一下就氣哭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
    柳殷先是一慌,在看到柳玉繼續(xù)冒汗以后,他忽然就笑了。
    柳殷以他全能偵察兵日出身的經(jīng)歷判斷,柳玉現(xiàn)在心率過快,血壓升高。
    她眉心微濕,汗腺一定分泌得很多。
    她身上一定是濕漉漉的。
    柳殷忽然很想去舔柳玉身上的汗水,就是不知道從何處下嘴。
    柳玉拈起冒汗的手指,哀求著柳殷,“柳殷哥哥,我不鬧了,你就讓我去軍區(qū)見沈寒時吧,求你了,我已經(jīng)好久沒……沒見過他了?!?
    她聲音沒有了剛才的銳氣,只剩下一個病人的疲憊虛弱感。
    漸漸地,她累得瞇上了眼睛,睡著了。
    柳殷趁她閉眼,立馬伸出舌頭,虔誠地舔掉了她指尖上的汗珠……
    他心里越來越滿足,嘴巴就越來越用力。
    柳玉驚得醒來,她無語地縮回了手。
    隨后“啪!”一聲,打在了柳殷臉上,去死吧你?!?
    柳殷卻舒服一笑,用哄小孩的腔調(diào)說,“我吵醒你了吧,下回我輕一點”
    京市的夜晚風(fēng)沙很大,卷起柳家別墅外一層塵土。
    次日清晨。
    華北軍區(qū)。
    沈寒時開了一通宵的緊急會議,才滿臉心事地趕了回去。
    他到家的時候,李枝已經(jīng)起來了。
    “嘩啦啦”她正跛著腳在西屋的洗臉架上自己倒水洗臉。
    “慢點?!鄙蚝畷r趕忙上前幫她忙,又一腳蹬上了西屋的門
    李枝坐在炕床上昂著頭,“謝謝?!?
    沈寒時托著李枝的臉,眼里都是不舍。
    隨后,他認(rèn)真撫開她的劉海,換了條更柔軟的毛巾給她洗臉。
    毛巾攤開來,熱氣像一縷炊煙升在西屋的炕床邊。
    沈寒時突然開口,“李枝,我要外出幾天,你一個人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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